王杨政头一僵,便才扭头,自己的脖颈处瞬间传来一阵冰冷,随即他便瞬间喘不过气来,此时一点点的刺痛感逐渐袭向自己的脑部。
“嗬嗬!嗬嗬!”
王杨政全身颤抖着低着头,脖颈处不停喷涌着鲜血,他拼命的捂着自己的生命之泉,而那鲜血在夜色里十分不起眼,带着他的生命一点点流向了大地。
高旗转着手,双指夹着一张红桃,然后将这张扑克别在王杨政的领口。
然后高旗转身朝房门外走去,他一手拿过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将毛巾丢入燃烧着的铁桶里,便毫无起伏的出门,坐上小毛驴,带上安全帽,晃悠悠的朝着永市行驶去。
小毛驴行驶了半小时,便很快没了电,于是高旗毫不留恋的丢弃了小毛驴,独自走在僻静的街道上。
凌晨五点,天色新亮,高旗在路边打了车,便报了一个地址,随后他又下车步行了一段路,又打了出租车,接连换了三四个出租车,花了大半小时,他才来到东百路的世贸精品小区。
“咔哒。”
高旗毫无阻碍的走进小区,并来到王杨政的家里,用王杨政的钥匙开了房门,便迈步其中。
他顺手关上门,便看到从主卧里走出的何秀。
能做为王杨政的妻子,她的身材面容自然是极好的,而且她身上的夏日丝质吊带睡裙,亦是将丰腴的身材展露无疑。
“你是!”
何秀眼睛猛然瞪大看向陌生男子的脸庞,便是身体顿了顿,猛然朝卧室跑去。
她还以为是王杨政回来了。
高旗一个箭步直追何秀,并飞扑而起,瞬间将欲拿手机的何秀压在床上,何秀身体一震,狠狠被压在床上,却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踢腿蹬高旗的时候,高旗大手一张,竟一手扭断了何秀的脖颈。
“嘎!”
一声怪异的碎骨声后,何秀的身体便软绵绵的瘫倒在床上。
高旗从何秀丰腴的身体上爬起,丝毫没有看眼前性感的胴体一眼,便面无表情的走出卧室。
只有那依旧洁白的长腿大张,新死的欲望逐渐陈旧。
人的身体在某些方面来说,保护是十分到位的,比如额头骨骼特别厚,身体两侧均是肋骨,但人的身体又是十分脆弱的,比如脖颈。
脖颈前部是喉管,食道和气管,后部是颈椎和脑干,两侧是大动脉,几乎没有任何保护骨骼,所以电视里经常出现扭脖一击必杀的情况,而这种情况是真实的,只要拥有短瞬强力的暴力扭动,在绝对力量优势之下便能将脖颈正常运作的肌体器官瞬间摧毁。
所以即便何秀身体素质优秀,短瞬未死,她也会在昏迷中逐渐死亡。
另外一提,徒手扭断脖子的动作难度系数远远高于用刀割破喉咙,所以电影场景只是播放“爽点”,其难易程度并未考究。
高旗走出卧室,便双眼扫过整个房间,随即身体摇了摇,便朝着一个木柜走去。
那个精致的酒柜木柜旁,静静摆放着一个灰色行李箱。
高旗蹲身打开行李箱,然后看着里面整齐的现金,便又和上行李箱,随后他拎起行李箱走出了这处装修精致的房间。
清晨,七点。
福市大学,一区操场,高旗正活动着身体,他的身旁任唐安正不停打着哈欠,身体软绵绵的毫无精神。
“你不困的吗?每天这么早起的”
任唐安嘟囔着问道。
“你考大学时候,没有听过一句话么?”
高旗面容平淡的说道。
“什么?”
任唐安眨了眨眼,便是打着哈欠,双眼沥满润水。
高旗看着哈欠不断的任唐安,便是看了眼微灰的暗淡天空。
“生前何必多睡,死后自会长眠。”
“呃”
任唐安脸色一抽,便是摇了摇头,准备跟在高旗身后跑步,不想高旗活动完身体,却是一步步的沿着跑道走着。
“今天不跑吗?”
任唐安赶忙跟在高旗身后,便是出声问道。
“啊,走路有助于思考。”
高旗双眼平视操场,便是看了眼身旁娇小的任唐安,“你没有谈恋爱么?”
“呃”
任唐安脸部一呆,却是没有意料高旗说的是这样的话语。
“不谈也好,反正也不会结婚。”高旗顿了顿便是说道,“结了婚也会出轨,离了婚也可以再婚。”
高旗双眼无神的看着任唐安,“这世界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是么?”
任唐安脑筋一抽,虽然她已经肯定过无数次,但是她不得不再一次肯定,高旗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无语回答的她只得翘翘嘴角,发出意味深长的音符。
“呵呵”
“也不对。”
高旗丝毫无视任唐安的无语,接着自顾自的说道。
“死亡是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