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相信爱的路,终点是指向幸福,才会一而再的选择让步。”选自歌曲,不哭,王心凌。
夜晚深沉,不管轮转多少个城市,天幕之下的小小个体都在寻找自己的幸福。
凌晨一点,高旗轻轻抽着手,将手臂从一旁熟睡的诺玛脖颈下抽出。
诺玛下意识的扭了扭身体,却是终究没有醒来。
而高旗根本没有睡下,即便他再一次被诺玛“榨”了一次。
毫无任何睡意的高旗无声的坐起,然后看了看身后赤裸上身的女人。
他已经可以很轻易的和诺玛作爱了,当然,这件事是她,她,或者她或者说是时间,教会他的内容。
高旗一手拉过床头的衣裳,然后为自己穿上衣服,身穿衣装的高旗静静在床边看了诺玛好一会,才无声的离开了房间。
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这个性格形容词颇为难以选择,但是高旗知道,他是个颇为固执的人。
比如他要做什么事从来没有人能阻挡。
半小时后。
新宿歌舞酊一番街。
面带寻常酒吧常见的头罩面兜的高旗摇摇晃晃的走进一家湖南菜馆。
当然,此时的菜馆亦然停止了营业。
此时收拾整齐的餐桌中,有着四个华夏人正围在一处打着牌,其中一个光头男扭头看向拿着酒瓶摇晃进门的高旗,便是大喊。
“打烊了打烊了!”
高旗摇摇晃晃的拿着酒瓶,他靠在一张收拾整齐的桌边,打着酒嗝用日语说道。
“你们知道天堂的路怎么走么”
“玛德!鬼子!赶紧滚,这里不是你可以来的地”
一名男子推了推自己身后的座椅,便是大步朝着高旗走去。
“天堂”
高旗一身弯腰,便刚好趴扶在那男子的身上,不等那男子回过神,高旗便啪的一声,将啤酒瓶砸在桌边,顿时酒瓶破裂,高旗顺势握住破碎的酒瓶刺入男子的脖颈然后猛然一拉。
“咕咳咳!”
那男子下意识的推开高旗,只是他的脖颈已然喷涌着大股鲜血。
而高旗大步一转,直接手持尚且滴血的破碎玻璃瓶冲向那一桌的三个人。
“我忘了你们都是要跟我下地狱的”
“槽!阿龙!”
一个男子看到自己的同伴脖颈被开,便是迅速的抓起座椅,他才抬起座椅准备砸向高旗,高旗已然蹲身在他身下,将手里的破碎玻璃瓶扎入他的大腿上。
“刺啦!”
顿时那男子的腿部流出大股鲜血。
高旗一个用力刺拉,在那腿部拉出一道伤口,然后丝毫无视抬起座椅的男子,一手接过那座椅砸向一个男子的头部,一手按在桌上猛然一翻,身体翻在桌上用力一刺,将手里的玻璃瓶刺入一个才起身的男子脖颈。
高旗的身体不论反应与力量都在增长,对待几个小混混也变得更加轻松,他刺出玻璃瓶后又再次收手,扑向另一个被椅子砸蒙圈的男子身上。
只是高旗的动作十分粗暴,他将椅子腿死死抓住,让椅子一侧边沿按在了男子的脖颈上。
“噗!”
两个人迅速的倒在地上,那男子满脸姜红,显然他的气力不及高旗,而他的脖颈却是被高旗用椅子死死压着。
这种架势,一般被压在身下的基本就输了,尤其还是被高旗这样的人压着。
“咔!”
高旗一个猛然用力,那座椅边直接将拼命挣扎的男子脖颈压断了,男子双眼猛然瞪大,挣扎的双腿便是一点点瘫软了下去。
高旗慢慢的起身,他看了看扎着大腿一蹦一跳的男子,便再次拎起了座椅狠狠摔了过去。
那座椅砸到男子身上,男子整个人扑倒在地,而高旗转着眼,顺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朝那男子走去。
“啊啊啊!卧槽你嘛!你死定了!”
倒地男一手推开椅子,一手慌忙的拿出手机。
“咚!”
只是他才拨开手机,高旗抡着烟灰缸就将他砸的一阵恍惚。
“咚!咚!”高旗两下重击,那男子的头部瞬间瘪烂了一角,那一角鲜血淋漓的,看着十分恐怖。
而男子翻着白眼,身体不住微微抽搐。
电话那头,此时也刚好被接通。
“喂?阿凯?怎么回事?说话!”
高旗看了看手里满是鲜血血肉的烟灰缸,便将烟灰缸放在地上,他顺手拉起扎在男子腿上的衣布,任由身体微微抽搐的男子大腿鲜血喷涌着,然后起身毫无表情的朝着餐馆内厨走去。
而那电话叫唠了许久,见没人理,最终在高旗迈步内厨的时候挂了去,化成了一阵阵的忙音。
高旗走进内厨,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一边走一边左手拿起小水果刀,右手拿起一把厚背砍骨刀,朝着内厨深处的一个房门走去。
而这时,那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子低头看着手机走了出来。
他才抬头,便是看到了面前满脸鲜血手持刀具的“面罩男”,瞬间他吓得魂飞天外。
“嗤!”
高旗猛然一甩,那手里的砍骨刀旋转着飞了出去,直接砍在了那男子的头部,深深固定在男子瞪眼的头上。
男子瞬间一跪,便倒了下去。
高旗大步走过,顺手拔起那男子头部的砍骨刀,然后歪着脑袋走进了这处偏门。
入门后,便是一个往下的阶梯,这一处餐馆做的事往往没有那么“干净”,高旗再次推开阶梯门的时候,便能听到不少“靡靡之音”。
只见阶梯过道两侧布满了各种小房门,至于里面是做什么的,想来亦是容易猜想得到。
这样高旗没办法找到自己想要的人,那么他便使用了很是简单的一个方法:一间间找过去。
“叩叩。”
高旗推了推其中一间的房门,却是发现房门上锁,于是他面无表情的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