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北越军营中杨敬的地位仅次于胡隋天。
阿布又是一惊,他一直以为杀死离安王的是北越皇帝,没想到还有一个。
皇帝是指使人,而杨敬便是实行人,两个都是凶手。
“父王掌握兵权,统领北越七分兵力,地位权势都高于朝中任何人,而这杨敬曾是父王的手下,不过,当初犯了大错,被父王处置了一番差点儿丧命,也是那次他便与父王结了仇,皇帝也正是利用这点暗中提拔了杨敬,那时父王的支持者较多,皇帝想除掉父王便只有利用这些心怀仇恨之人,这最后便是让杨敬杀了我父王。”
低头又是一笑:“他如今想杀我是想除掉祸根,毕竟我若强大起来,便会威胁到他,杀父之仇安能不报这谁都知道。”
杨敬这个人莽夫一个,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智慧,主要是他有一个贤惠的夫人左右帮他。
阿布明白了些,又迫不及待问道:“那这第二个呢?”
“这第二便是沈国公,沈遇怀。”
这个人倒没什么惧怕的地方,只是人狠了些。
“他是个文人,可读的却不是圣贤书,家里还有一个无用的儿子沈追,还是独苗,当初我母妃是帝京出了名的美人儿,沈追是个好色之徒,想霸占我母妃,不想那时母妃早已与父王情定,他没得手还被父王打了一顿,伤了命根子,这沈家独苗便没了香火,沈遇怀便一直对我父王心存怨恨。”这还是母妃跟他说的。
“可这与公子你没什么关系啊?”这都是上辈的事了。
段楚云以前也同阿布一样觉得不关他的事。
“父债子还,他儿子被人害得不能人道,那他也会想办法害得别人的儿子不可人道。”
沈遇怀年纪大了无法延续香火,沈追不能人道,沈家这算是绝后了,这么大的仇怎会善罢甘休,换做是他也会这般。
阿布听了这番解释点头明白了。
“那这第三个人呢?”
段楚云莞尔一笑:“他便是最能沉住气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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