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也忍俊不禁。
“不打扰你们兄弟团聚了。我去洗澡换凉快的新衣服咯。”孙川泽和凤舞走了。
“娘......”贺年华想到母亲胡英华,不禁摇头叹道:“她就这么折腾你。你看这里穿的上棉衣吗?”
“好像是用不上......”何年未抹了一把汗,“那行,那我就回去了。”
“休息两天再走吧,一路奔波了个把月。”贺年华拉住弟弟打量了一番,“可是年未你好像也没瘦。”
“呵呵,没瘦。”贺年未憨憨的笑道:“我总是没有大哥长的英俊,任谁看,都想不到我们是亲兄弟。”
贺年华伸出长臂搂住贺年未的肩:“我们明显是亲兄弟,五官长的一模一样。其实,大哥长的胖一点就是你这样子了。还有,男人家别说什么长的俊不俊的。”
“知道了,大哥。”何年未高兴道。想了一下他又道:“我还是明天就离开吧,我不大放心咱娘。”
“出不了大事。”贺年华道:“休息三天,你再回去吧。再说,不给胡夫人带些白城的土仪回去,她怕又要折腾你再来一趟传话给我这个不孝子,说心里没她这个娘。”
“对哦,那我听大哥的。”贺年未眯着眼睛笑道。
这一晚白薰芳想着镇南侯府的事,一夜没睡好。
次日,马老爹生辰。
白薰芳一早就起来和来帮忙做席面的阿坤婶忙活着。
马老爹的人缘很好,附近居住的邻居都前来祝寿。
寿礼从小米粒的一篮子草莓收到肖寒的一尊半臂高的赤金南极仙翁。
白薰芳到堂屋去取东西,刚好看到邻居们围着那尊金像啧啧赞叹。
“肖校尉,你能来就是老头子我莫大的脸面,怎么还带这么贵重的礼物呢。”马老爹和肖寒在一旁说话。
“不过俗物,马老爹你只管收着。”肖寒一贯的冰冷语调。
“肖校尉。”白薰芳过来道:“我们不过一介平民,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也太不像了些。”
“是啊。”马老爹附和道。
“阿江,你来,我给你说个事。”肖寒不欲再多说,带头出了堂屋。
“肖校尉。”白薰芳跟着出来。
“阿江,这两天到底怎么了?我感觉你和我生疏了不少。”肖寒紧紧盯着白薰芳。
明明她从前见了自己,都是一幅少女怀春的害羞模样。
“并没有什么。如果之前我做过什么让肖校尉误解的事,请你都忘了吧。”她是阿江的时候一直偷偷的爱慕她。每次去军营总是找机会和他说几句话。哪怕远远看他一眼都会开心好几天。
可是现在她是白薰芳。虽说心里对他还有一丝丝倾慕,但是完全可以忽略和克制。
而且,她昨日也看出来了,公主对肖寒有意,肖寒对公主怕是也是有意,只是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肖寒蹙眉不语望着白薰芳,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什么了?”毕竟在女儿节前一天,她还满怀希望地问他会不会去女儿节。
“阿江。”阿坤婶在厨房里喊了一声。
“哎。来了。”阿江答应了一声。“肖校尉,我先去厨房送东西。”
肖寒盯着白薰芳的背影直到她进了厨房。他才收回视线,转向堂屋。
李太医正和马老爹说着话,马老爹一脸的惊愕。
他的目光立刻变得凌厉起来,踏步进了堂屋。
厨房里正在做糕点的白薰芳,猛然放下手中模子,冲出了厨房。
马老爹前世是死在从军营回来的路上,极有可能是军中的人下的手。
肖寒也是军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