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是一个小混混,每天拽的二五八万,一个不服就轮棍子的那种,最没脑子的小混混。直到遇见沈亦琛,他从心里觉得自己配不上高高在上的那个优等生,然而他想靠近他,想守着他,想他。他用了很多年改掉身上不可一世的社会气息,改掉所有沈亦琛讨厌的坏毛病,也终于如愿以偿地在沈亦琛身边小心翼翼的守护了这么多年。
可是今天,他明显感觉到沈亦琛的疏离,似乎让他这么多年的付出土崩瓦解,让他觉得这些年来自己从未走近过他,难受的说不出话。沈亦琛就是他安子生命里的一道劫,安子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
沈亦琛挂掉安子的电话,又开始烦躁起来。重新坐回椅子里,半躺着,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休息。最近是怎么了,越来越能够被顾子鹤牵动情绪。现在沈亦琛未察觉,因为在乎,所以牵挂。
顾子鹤在酒吧里和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手边都是喝完的“零度”,人也七分醉气,说话都不利索了。
两人断断续续的说着话,酒吧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顾子鹤一杯接一杯的喝,零就一杯一杯的给他调,听他大着舌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直到顾子鹤喝的烂醉如泥,零才请了假,送顾子鹤回去。
大街上,零半托半扶着顾子鹤,顾子鹤一会唱歌一会口齿不清的喊着谁也听不懂的话,看的零忍俊不禁,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