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来你们就忙成一团那里有人来管我,我还以为这是你们家对待大夫的特有习俗。”再说了当时她也很忙啊,洗完澡还吃了一顿大餐,之后又洗了个澡。“而且我是背着师傅来的,如果让他知道我治个病出了纰漏还不被他笑死。”
那个臭老头只要逮到一点把柄就能说一辈子,她可不想自己以后耳根子不清净。
几年前她跟着师傅去过一个地方,那里见了外来的客人也是张灯结彩挂红披绿,唱着歌跳着舞为客人献上一件红绿相间的大袍子,若是客人当场套上袍子大家就一起喝酒吃肉,唱歌跳舞,若是客人拒绝,那就好玩了,几百个人像抛球一样把你丢出村子。
赵泽轩沉默不语,弄了半天是一场误会,随即又有些气愤。
“难道你不怕自己吃亏吗?还是在你的眼里婚姻大事等同儿戏。”为她如此轻率着急,昨夜还好他全身无力不然非出事不可。
若是让宝儿知道他心中所想怕是要笑死,他应该庆幸自己全身无力,不然昨晚就会全身瘫痪,第三条腿更是会一辈子站不起来。
“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难道你知道我不愿意嫁给你所以老羞成怒了?”对于自己的样貌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赵泽轩咳嗽一声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你可能弄错了,我不需要人医治。”低下头看着青葱一般的柔荑在他那里摸来摸去,不是说要给他戴上吗?怎么摸这么久难道她不觉得让他一直将光秃秃的残肢露在外面让他很为难吗?
“你不知道在带这个的时候要按摩吗?而且时间不能过长一两个时辰就要解下来按摩一盏茶的功夫。昨天你带的时间太长血液不流通肌肉不会感到僵硬吗?严重还会萎缩,到时候这里都要切了。”
往上比了比直逼近令人感到尴尬的地方,赵泽轩不由的缩腿宝儿皱眉对着他完好的那条就是一巴掌。
“老实点,要给你戴上了,记得按摩不然到时候真的要切,你这条假腿就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