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这姓氏倒是很奇特。”
尧大爷呵呵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忽地看向白起:“你我在这邻里五十年,你走了我还突然有点舍不得呢呵呵。”
白起并没有搭话,而是微微向尧大爷点了下头,然后走出扎纸店。
“大爷,那我们也先走了,以后有事可能还得叨扰您。您可千万不要嫌烦哦。”我向尧大爷鞠了一躬。
“呵呵,不烦不烦。”尧大爷扶了我一下,继续说道,”你们能陪我老头子唠唠嗑解解闷我还开心呢,只要不嫌弃我这阴物多晦气就行。丫头,你叫啥?”
“舒冽。”我答道。
“好听,好名子。”尧大爷呵呵一笑,活像个老娃娃,他看着我们几个说:“你们有事赶紧回去,这边那个丫头开我会帮你们留意的。”
尧大爷说着便走进柜台,翻开柜台上面的记账本,记下了我的手机号。然后又从记账本里扯下一页纸,写上自己店里的座机号码递给我。
我看了一眼纸条上的毛笔字,把号码铭记于心。谢过大爷之后,我和辛薇顾焰也走出扎纸店。
白起正双手环胸,闭眼倚靠在那棵老槐树上。微风拂过,白起的发丝像是在翩翩起舞,与这个僻静之地纠缠在一起。时间定格,不知从哪飞来一只蝴蝶,正落在白起雪白的衣襟上,分外醒目。
我心里暗自惊叹,这白起安静起来简直惊为天人啊。心里又不由得一笑,这家伙肯定寻思灵体与本体即将分离,暗自惆怅呢。
“顾焰,等到晚上咱把这棵老槐树带回鬼司部,种到咱家后院去。”我对顾焰说道。
“姑子,你要把我的本体也带回去?”白起突然睁开眼睛,五百瓦大灯泡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
对啊,要不你个二百五哪天在外面惹事让人追到根源了不得把你这树根树皮都当柴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