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冤枉啊皇上,臣一心为国怎么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还望皇上明察。”司马云没想到杨信真的这么狠,明明是一场街头斗殴却硬是说成了行刺,至于私兵的事他早就想好了,只说自己是训练族内子弟以防山贼等等也就过去了。
“爱卿莫急,这不是正在商议么,来人,把口供还有物证拿上来。”杨信不急,今天这一案是板上钉钉的事,管你司马家怎么说也没用。
“本来这一案是南宁王查的,可是南边出事了朕也只能让他先回去,好在已经查完了,这些是司马家十几个下人的口供,他们确实收到了司马丙的指示要在集市上刺杀朕,另外这张就是司马丙的口供,那些是他们藏在身上的凶器,各位都看看吧,有什么疑问尽管说。”
司马云没想到他自己的孙子居然傻到画押承认的地步,那一份口供将整个司马家都绑在了刑车上,完全没有半点周旋的余地。
“皇上,老臣不信,能否将人带到大殿上老臣亲自审问。”
“嗯,司马家是我大周栋梁,不能轻易下决断,来人,把嫌犯都带上来。”
十多人被分成两列带到了大殿上,一方是司马家的十多人,另外一列就只有闻积一人,显得十分淡薄,气势上就先弱了一分。
“我问你,当日在东集市上你和我家的下人打斗是否因为他们调戏了你的义妹,所以你才出手。”司马云走到闻积身前,他所问的话本身就是有误导的嫌疑,要是闻积承认了那么司马家就会因此躲过一劫。
“没错,因为司马丙想要强抢民女,所以我才出手阻止。”闻积是个老实人,不懂得那些深层次的问题,当即就承认了下来。
“皇上,闻积之所以和臣的家仆动手原因就是因为他的义妹,而臣家仆身上带的兵器只是平时防身所用,若是有惊扰了圣上的地方还望圣上恕罪,臣绝对没有谋逆之心啊。”司马云一口把原因归结到强抢民女,这样罪就轻了不知多少。
“皇上刚登基便大败北勒万国来朝,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行刺皇上,现在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件普通的街头斗殴,皇上,臣建议将司马家的十几个家仆流放岭南,至于司马丙仗三十去爵以示惩戒。”司马家在朝中有众多盟友,既然现在行刺的理由一件不存在了那么就能给司马家辩解了。
有人开了这个口子所有人都一起喊,一时间倒是让杨信觉得自己不占理了。
“诸位大人莫急,我还没说完呢。”闻积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原来杨信想要以行刺大罪给司马家定罪,虽然他和杨信没交情,没必要帮他,但是司马家和他有仇,现在恐怕就是他最好的报仇机会,一旦错过就不会再有了。
“你还有什么说的,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吧。”司马云生怕闻积多嘴再给杨信借口治他,急不可耐的想要除掉这个人。
“司马大人,这里是朝堂,不是你的国公府,似乎轮不到你发号施令吧。”杨信阴沉着脸,“闻积,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一律免罪。”
“谢皇上。”闻积再老实这个时候也知道前因后果了,“当日我们打斗的主因虽然是司马丙强抢民女,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还没说,只怪司马大人太着急。”
“还有什么原因,你怎么不一次说完,快点说。”
“当日我们打斗的时候并非在原地,而是渐渐的往一个方向移动,而且有几个司马家的家仆手中握着匕首藏在衣袖中,似乎是想要对谁下手。”
“那你还记得那日他们是想要对谁下手么。”
“小人没学过画技虽然记得当日那个方向的几个人,但是没办法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