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青啊,我看悦寒这孩子挺好的,要不你……”
“妈,这事儿你就让我自个儿张罗吧。”宗佐青一听,脑袋麻疼麻疼的,他就知道,这次回来,母亲定然是要讲这些事的。
所以,打断的语气有些急。
“自个儿张罗?你都张罗五年了,你张罗出什么来了?”显然,宗佐青的语气触怒了宗友邦,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也发话。
“小姜这姑娘有什么不好?家世清白,性格脾气也都跟你合得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换别人,看谁能忍得了你这闷脾气?!”
宗友邦常年浸淫官场,说多错多,平时便很少说话,今天难得说了这许多。
宗佐青听了,下意识想说,当年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忍得了他的脾气。
不过如今,宗佐青撇撇嘴,只怕再也无人。
宗佐青听着,许久没说话,片刻后,他起身。
“爸妈,保重身体,我先走了。”说完这句话,宗佐青转身要离开饭厅。
“啪……”一声,饭碗被砸到宗佐青的后背,又弹到地上,碎裂开来。
“啊,老宗你……”汪蔷惊叫一声,起身要去查看宗佐青的伤势。
“不许去!”宗友邦怒喝,胸口大起伏着喘气。
汪蔷的动作被喝止住。
“你就是这么对生你养你的父母的?这么多年,我自问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顶着一副讨债的脸跟谁看?!”
“当初你就是被秦家的小丫头迷了心窍,才敢跟你老子顶……”
“老宗!”汪蔷叫停丈夫,生怕他又做出后悔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