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晚顺着他的眼光看向地上的血迹,看着地上混乱却不是十分混乱的足迹,除了这里混乱的足迹,还有三条非常明显的足迹,一条是流岚山到这里的一条密密麻麻的足迹,第二条是朝着镇子方向的零星脚步,还有就是发散到四周的足迹。
风晚看出了,山贼被劫了,这不但说明有人走漏消息,而且说明除了几个当家的外还有人能组织山贼。
风晚看着路上英说:“没用的,事情发生得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早,也许我们还没到镇上,就已经被劫走了。”
路上英懊恼地说:“上次他被官府带走,只过了几天就回来了,这本就是很奇怪的事情,但我却没放在心上。”
风晚说:“故技重施吗?”
路上英看着他说:“可能更严重,也许是官匪勾结,他们故意支开了衙役,只留下了官差。”
风晚点头说:“那你现在想怎么办?你想继续追查我就陪你。”
路上英说:“不用,他们看见我只有跑的份,你回去将事情说清楚,也免得大家担心,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他了。”
风晚点了点头说:“好。”然后路上英骑着马就往红桑山的方向跑去。
风晚回到客栈,把事情对大家说了,俞叔气愤得一拍桌子,大骂道:“这个混蛋!”他当然说的是二当家的而不是路上英,虽不是幸苦抓到的,但再次让他跑掉,而且还有官府的人作接应,这让俞叔觉得他的努力变得一文不值。
等了一天没消息,第三天大家就起程了,以路上英的实力大家相信他会没事的。
第三天,大家早早起来,收拾完毕便起程上路,受伤的护卫照常躺在板车上,风晚骑着马走在队伍中间,俞叔照常坐在马车里。
突然间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果然就是路上英,俞叔看见后一跃坐上了马背,迎向了路上英,风晚也调转马头过来了。
路上英看了看他俩,叹了口气说:“还真治不了他,那混蛋有草料和干粮,白天就没停过,我的马吃两顿草的时间就被他拉开一大段距离,他还不走城镇,看他的样子估计至少要绕五个县,看来是真的怕死,小喽啰们是分散跑的,我也不想一个一个抓。”
风晚说:“这一套一套的是在哪学的,已经足够专业了。”
路上英说:“不知道,回去查查他的底细,感觉有点军队的底子,反正他的样子已熟记在我脑海中了。”
俞叔一听可能是军队出身,顿时心中平衡了许多,那这样看来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