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风晚向他母亲问了问最近的情况,他母亲还不知道风晚入狱的事,问的时候才知道,王资环忙于奔波,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学院里许多教授都知道他入狱的事,但是他们只是进行干预,没有明显偏袒,以学院的角度来看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正义之举,即使如此还是令风晚很感动。
他一回学院,乐教授就问他入狱的事情,风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乐教授听得频频点头,说:“以后有什么不公的事情就跟学院说,我们一定帮你出面。”
在谈话过程中风晚问乐教授:“最近经常听到有人说什么一流高手三流高手的,有这种划分吗?我在书籍里面没看到过。”
乐教授告诉他说:“这是入修道前的划分,也就是世间所谓的武道等级划分,对于入道的修道者来说这个过程很快就过去了,根本不需要知道这些。”
解决了心中的疑惑后又闲聊了一会儿风晚就去找路上英他们叙旧去了,他走后,乐教授的房间里,从角落走出了一个中年人,对乐教授说:“你对他不一般啊,上次把你孙子的礼物给了他,这次又特地写信给户部放人,既然如此何不直将他收入宗门?”
乐教授看着门外说:“第一次我听他说身世时只觉得凄惨,后来看他的经脉发现了些不寻常,他的经脉是按三九、九九之数断裂,不细心根本发现不了断裂的小经脉刚好八十一条。一岁就经历生死劫,不是大神就是大魔,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们宗派都经受不住风波,所以我没想这些,你也别着急,总能找到优秀的弟子的。”
这边风晚在极力地劝说舍友们去他的小院住,但是他们太拘谨,宁愿住学院也不愿打搅风晚母子的生活。学院的宿舍还不错,走不走都没太大关系。
田新依旧在清学学院修炼,风晚看见她时她正在与人切磋,穿着一身干练的衣服,身形矫健,对面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她的进步非常大,和路上英比差了点但是和以前的风晚比要强一些。
这场比试以她一脚踢倒对手结束,她早已看见风晚,比试一结束她就直径朝风晚走来。
对着他微笑道:“听说你刚从监狱出来?”
“哼哼,开心吗?”
“开心。”
“高兴吗?”
“高兴。快说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犯法了?”
风晚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她只是很吃惊、很气愤,风晚告诉她还有更令人吃惊的事,那就是他买了个奴隶,田新也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人,她家就有奴隶。
风晚夸她说:“进步挺大的。”
田新得意的笑着,说:“哼,那是自然。”
这时不远处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对田新说:“田小姐放得挺开的嘛,前几日还和路上英那么亲密,现在又换了个小白脸。”
田新心中觉得太烦了,完全聊不到一块的人一直粘着你,还一直说些你不爱听的话,那感觉就像一个人在旁边细数你最反感的事情一样。
田新声音冷淡地说:“我做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那人说:“哟原来你喜欢小白脸啊,我说怎么请你泛舟你都不去。”
田新说:“你不走我走了。”然后看着风晚说,“风晚我们走。”同时拉着风晚的手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