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风晚十分刻苦,以前每天修炼三个时辰,再花一个时辰读书,其余时间则是休息玩乐,现在却不得不用六个时辰修炼,枯燥伤神,但给自已留下了足够的时间。
他平日对自己很自信,总是将时间卡得刚刚好,一开始规划的是三个月达到二百年修为,再花两个月时间突破,然而此次的事不是一般的重要,不能以这种方式做事。
这次他将时间抛开,以最大的努力去做,最后不论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已经做到最好,就算再来一次,在这种条件下也只能做到这样。就这件事来说便不会有后悔,因为再来无数次,也只能做到这样,或许还不一定能做到。
几天后,平静的生活被几声扣门声敲破,打开门见到一群官家模样的人,来人是光禄大夫的家臣和几名随行的护卫。
风晚这小院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三人,领头人见他家这样的配置,只道是最底层的人家,瞬间有些明白老爷请的目的,估计是有些才气的穷书生。
王紫环领他们到堂屋,这本是一间偏房,因与侧门最近,而这个院子是别院,没有真正的大门,自然没有一间客堂,来人多有不便,于是他抽时间将之改造。
他们三人住的地方小,站在院落中几乎已经将整个院落的建筑收尽眼底,光禄大夫的家臣四处打量了一下,见到一间简单的小房子,上面挂了一块简单的匾额,写着“博知间”,他想:“没有实力还弄书房?还不如挂几幅好的字画,这样不是更有格调?像这样不伦不类多难看。这种小房间拿来做书房,也只能用穷酸来形容了。”
风晚收功从屋中走来,笑着迎上去,说:“几位辛苦了,不知下至小院所为何事?”家臣拿出一张请帖,说:“我家大人三日后设观赏会,到时请务必赏面。”他本不想之么客气,但总就得气氛不对,说话还是习惯性地客气了起来。
接过请帖,请他们坐下,那人坐在堂屋两侧的椅子上,摊开双腿十分随意的样子。
那名家臣想的是:对一般人不用这么客气,自己可不是一般的家臣,是在三品大员面前说得上话的。稍微说几句坏话,大人不就计厌你了?讨厌你还会提拨、重用你吗?
许多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对他很客气,却不知自己是在狐假虎威,别人真正在意的可不是他,实际上他死了都没人在意,从这儿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价值。
风晚虽见他没规矩,但也不和他一般见识,自己的处境看着确实不像样,就算天赋异禀,举世无双,也得让人知道,别人才服气,不可能自己说自己很强,别人倒头就拜。
王紫环端上了几杯毛尖热茶,放于主位旁的桌子上,他不习惯坐主人位,可早已是一家之主,得习惯担起这份责任。
第二杯放于那名家臣旁,那人见这丫环白手净肤,粉面玉琢,不觉想这种人物当丫环是极度浪费,这模样与一些夫人比也是有过之无不及。
家臣见风晚他们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如果对他说买这个丫环做小妾,想必对方不会不答应,除非他也早打这丫环的主意,如果是就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