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回雪又叹了一口气:“老师所言极是,但回雪身份卑微,不敢得罪圣上。”
“哼!”孙先生突然发出了一道轻蔑的声音,令风回雪稍许讶异,“弑父夺位之事都能做出的人,今番作为都是在我料定之内的,来日土匪起义黄袍加身也不足以称奇。”
孙先生咬文嚼字,听在风回雪的耳里诚惶诚恐。
“为师年岁已高,黄土埋到腰的人,早已对这些事情看淡了,你也无需记挂在心。做好你望天城的小主人,保护好望天城的子民,才是你的本职!”
风回雪连连应是。
“钱老板遇害是怎么回事?”孙先生问了一声。
“依照目前情况来看,是中毒了。”风回雪言简意赅地答道,“可能是别人想栽赃西三。”
“钱老板除了身上那多到花不完的钱财,哪点惹人注目?”孙先生继续冷哼,“那贼人偷了钱老板多少银两?”
风回雪的脸微微发白:“银两没有少一分一毫,只是现在气息奄奄,危在旦夕。”
“查不到案件的起因缘由,怎么猜想都不是根据。我作为一个教书先生,帮不上忙,也给不出建议,挽卿你还是自己拿定主意吧!”
就这样,风回雪与孙先生你一言我一语地扯了小半个时辰的家常,离开之时,月上柳梢头,孙先生酒意阑珊,吟诗一首助兴。风回雪作为一介武夫,寻常说两句文人话都嚼舌头,只得夸奖几句就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