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时候啊,暮冬抑或初春?
冬雪未消,绵延了几十里地。长生岛内盛载了一个冬天的白雪,被装饰成崭新的银白世界。
腊梅还尚未凋零,他还在对着毒学理论书籍埋头苦读。
大哥未曾离开长生岛,娘亲还会为他煲汤,甚至于宗无道还在对他要求:
“好好学,将来这所有家当都是你的!你需得有实力接下这身家当!”
他还是个天真浪漫的少年郎。
一面追求着自己喜好的巅峰,一面承受着继承“家业”的压力。
轻松时刻,不乏于每日陪伴大哥东苍月那短暂时辰。
“白存、白存?”卧病在床的东苍月念叨着,“右相大人怎么会叫这个字呢?白存,岂不是白活着?于世无功无德?这个字,可配不上他。”
他坐在东苍月身旁摆弄着人皮面具,并未将对方的话听在耳中。
“右相大人当今鬼才,风流无比的一个人物,倘若能得他一点半点的指导那都将受益无穷。你说是也不是?三弟?”
他将捏好的人皮面具对着天空看了会儿,对东苍月的话仍旧置若罔闻。
“三弟?三弟!”东苍月叫他多声都未得到回复,已然有些怒了。
“三弟”
他惊了一跳,将面具放了下来,些许发懵。
“你如何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