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光头中年人下车的那一刻,远远躲在二楼观看的玲姐等人的心瞬间就凉了!
刘瘸子见这阵势,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没摔地上,口中喃喃道:“那个人应该就是袁超吧。”
玲姐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点了点头。
能在这厉行区如此横行无忌,出门都要有四十四名手下跟随保护在身旁的,这个人的身份不是在厉行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袁超,又会是谁呢?
如今终于见到这个传说中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玲姐等人才知道以前听说的那些跟现在亲眼所见的感觉完全是两个概念,只有亲眼所见这种舍我其谁的气势,才能真真切切体会到大佬这两个字的真实涵义。
这两个字果然不是普通人能随便乱叫的,恐怕也只有袁超这样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的人才能当得起。
玲姐等人相互看看,他们从对方的表情中能感觉出彼此的那种深深的恐惧和担忧。
早上叶峰才打了袁超的三个手下,正在街上的一家医院治疗着,没想到晚上袁超带着人马就找上门了,他这是再向所有人表示什么,恐怕傻子都能明白。
“那小家伙估计要凉了。”刘瘸子忍不住摇摇头。
玲姐抿着嘴一句话不说,不是她不知道说什么,而是被眼前的阵势彻底镇住了!
心底的那股恐惧没有身处其中是不会明白,那种压迫的让人呼吸都困难的压力!
袁超下车后,身后跟着两个带着墨镜的保镖,前面有一个小弟恭敬的连身体都不敢直起,一直弯着腰在前面带路,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昙砌三人住进的那家医院。
至于那四十四个面色冷峻的西装汉子,则快速分配到医院门口两旁,等袁超带人进去后,他们把医院门口为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五十米之内的范围,否则他们的目光就像一头头发现威胁的猎豹一样盯上去。
话说袁超在两名保镖的护卫下,被带路的小弟引到三楼病房区,直到最里侧一个房间最门口才停了下来。
一路上凡是有不明缘故的医院工作人员前来询问他们是干什么的,无一不被两名保镖一把摔在地上,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袁超看着加护病房的牌子,站了一会,两名保镖和引路的小弟失去的朝身后退去,在五米外的地方停下,恭恭敬敬的守在那里,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到袁超探视。
当袁超走进病房,里面消毒药水的味道让他眉头微皱,目光看向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基本上全被医用纱布包裹着,只剩下一张苍白病态的脸露在外面的昙砌,他看了足足一分钟,突然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眼睛。
五分钟之后,当病房门打开,袁超一脸冰冷的走了出来,两名保镖和小弟赶紧迎了上去,却一句话都不敢多问,随便便听到袁超粗旷冷漠的声音:“不管是谁,他必要要死。”
仅仅留下这么一句话,袁超已经表明的态度,转身就走,不过他忽然想到什么,头也不回的继续道:“还有,这件事不许外人插手。”
看着两名保镖汉子跟着袁超消失在走廊里的身影,先前带路的小弟没有再跟过去。
虽然袁超没有特意超谁下达命令的意思,但小弟却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安排的。
虽然他说的话很少,而且很很模糊,但小弟却知道他的态度!
不管是谁必须要死,这句话透着必杀的狠辣和决心,小弟叹了口气,外人都以为昙砌只是袁超的一名小弟,其实他们都错了,因为昙砌还有另一层身份,他是袁超的小舅子!
为了一个手下小弟袁超当然没必要亲自动身来探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摆平,可是为了自己的小舅子,他还是亲自来了,这是像所有人表明一种态度。
更何况,袁超在东陵市多年,从他十七岁开始在黑色地带混迹,一路摸爬滚打,到了二十七岁已经混出了一个名堂,如今四十三岁的他,在东陵市已经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而且在厉行区更是他的根据地,在这里十六年的时间里,还没人敢朝袁超不敬;如今却有人敢重伤他的小舅子,这对于袁超来说绝对是莫大的耻辱。
打狗也要看主人,别说有人动了他的小舅子,就是他的一名手下,袁超都会当对方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他都会凶狠的报复,如今的情况可想而知。
所以袁超留下了最后一句,不许外人插手!
这个外人当然是指警方,他要表达的是,要亲自动手处理这个敢冒犯他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