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给那些人看？

他没必要。

“真的……”洛小瓷笑着打了个酒嗝，笑脸娇憨可爱，“哥哥在的时候，从来不准我碰酒……”

“可是，那个总是管着我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

“他怎么就这么丢下我走了……还有爸爸……”

这次，战司霆没有让洛小瓷闭嘴，只是一路沉默。

用这样灿烂的笑脸，说着她心里最痛苦的事情，笑着笑着，眼泪都在打转。

“笑不出来就别笑了。”战司霆蹙眉，表情染上了严肃的意味。

“哦，好。”洛小瓷乖乖点了点头，真的没有笑了。

不能放任这样状态的她独处，战司霆迅速来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门的那一瞬，紧闭的卧室门也随之打开！

“蹡蹡！我还没有睡！”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一身皮卡丘睡衣的狗蛋儿笑嘻嘻地从卧室里跳出来，在看到战司霆怀里的洛小瓷时，他眼里瞬间写满了惊喜和意外！

“小瓷？”狗蛋儿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这是真的吗？呜呜呜战司霆我好感动，你居然把小瓷给我带了过来！”

大晚上不睡觉的小家伙围着他们转了两圈儿，精神抖擞。男人的表情蓦地黑了。

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小瓷了，狗蛋儿黑亮的大眼像是点缀着星辰一般，哪里还有心思去关注战司霆脸色好不好看？

“小瓷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狗蛋儿拉着洛小瓷的手，发现有些冰凉，他紧张得不行。

费力地伸着小手握住洛小瓷的手，狗蛋儿着急道：“战司霆！小瓷需要药！”

战司霆快被这陀螺一样围着转的小傻子转晕了，他原本想把洛小瓷放在沙发上，都被强烈制止了。

“你怎么可以把小瓷放在沙发上！”狗蛋儿急得差点跳起来，“不行不行！”

想了想卧室里就只有一张大床，狗蛋儿很爽快道：“卧室的床好大！小瓷可以睡那里！”

战司霆都要被这不孝子气笑了，他冷声道：“你倒是像是她儿子。”

“不是！”狗蛋儿一张肉肉的小脸嫩得能掐出水，还非要做出一副老成的样子，他好无奈道：“我都说过几遍啦！小瓷是我媳妇儿！”

“……”战司霆都不知道这小屁孩儿这么早熟，还没到青春期，就想着娶媳妇儿的事情。把战司霆无语的样子误认为是受到了冲击，狗蛋儿学着战老爷子的样子咳嗽一声，萌萌道：“太爷爷说人老了记忆力会退化，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你也不用太难过！虽然你老，但是你、你老当益壮……

嗷！”

狗蛋儿还没说完，后脑勺便被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

“闭嘴。”战司霆又气又好笑，“话多的男人比老太婆还让人厌烦。”

战司霆自己老还说他是老太婆，被强迫改了性别，狗蛋儿扁着嘴委屈得不行：“我有小鸟，我是男孩子。”

跟一个三岁小孩认真的自己才是傻子，战司霆放弃跟狗蛋儿继续对话。

像个小鸭子一样迈着小短腿儿跟在战司霆身后，狗蛋儿一路嘟囔。

“不理我，居然不理我，小孩子也是有尊严的。”

“你把小瓷放下，我今晚要跟小瓷睡！”

“喂！战司霆！你听到没有！”

把洛小瓷放在大床上，战司霆转身就抓着狗蛋儿的领口，把他像拎小猫小狗一样提了起来，“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