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要顾及自己的风度,上官铭简直要学女人尖叫了:那四个人一样的招式,一样的武器,配合的天衣无缝。
先前或许看不出来,可整整两个时辰了,子陨身上已经满是汗渍,而少卿四人还游刃有余。
他们看着四人的兵器在薛陨身上留下越来越多的痕迹,直至他的手脱力,最后人都已经瘫软在地上才将人绑起来。
毫无疑问,子陨败了,败给了几个被左护法称为乳臭未干的小子们。
“他怎么处置?”
而现在为首的天枢恭敬地行礼,问道。
容烨并未回答像掐准了时辰一样淡淡的瞥向树林。众人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又是一惊。
树林里缓缓走来一个人:月白长衫,墨发如云,目光同样淡漠。
他看向来人微微松了口气,笑道:“人我给你抓来了,你想怎么处置?”
白衣男子看了眼地上瘫下来的人,缓缓抬头,凉凉地对着容烨道:“你是大祭司!”
“纳兰邪羽,你确定?”
这人听到她的话冷笑一声接着一步冲上来,抓住纳兰邪羽的衣领:“你说要我帮你一个忙,你说你要子陨的命,你说你要你爹和盛岛完好无损!好,我帮你这个忙,可你是要过河拆桥?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你知道我顶着你这张脸整整五年了吗?你知道你在外面逍遥了多少年吗?”
容烨这张脸与纳兰邪羽的完全不同,唇红齿白,目如远星。
而众人这是也才看清那个白衣人,可不是纳兰邪羽?
容烨恶狠狠的目光并未引来她的半分动容,只是她听到这话微低了低头算是认了,然后,若无其事的打开他的爪子。
容烨也真不能将她怎么样,只能赌气站在一边。
左护法有些头大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一个纳兰邪羽,前一个又成假的了?
“你姓纳兰!你姓纳兰!”子陨看着容烨与纳兰邪羽最后将目光落在纳兰筠身上忽然大悟。
他突然大笑出声,眼底狰狞无比:“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纳兰邪羽在他面前蹲下来,笑容邪肆妖娆带着几分血气:“他不是说了吗?我姓纳兰。名字呢?叫邪羽。哦,你之前一直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可惜我还是赢了。子陨祭司,大祭司,乖乖接受圣光殿的审判吧!”
子陨调整坐姿端坐在地上也不再看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和纳兰筠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尤其是纳兰筠手不由主地捏紧,眼睛里也满是紧张。
纳兰邪羽一怔,随即将纳兰筠的举动看的清清楚楚。她不由一阵心酸对他一笑,道:“我姓纳兰,他姓纳兰,是真正的父女!你认为我们闹了矛盾我就不救他了?你竟然如此天真?”
“哈哈哈哈……父女?你们父女已经团聚了,那不如今天就死在这里吧!”子陨仰天大笑,眼中又出现一抹疯狂。
“纳兰筠你有了个好女儿将这些都算准了。可是我已经启动中央机关,今天全岛的人都得给本祭司陪葬。”
纳兰筠神色大变连忙飞身向岛东方赶去,却被轻语拦了下来,轻语轻声说道:“王尊请放心,主上会有办法!”
一刻,两刻,到半盏茶时间了还不见任何动静,子陨一脸不敢置信。
众人也是满脸的疑惑,不由看向纳兰邪羽。
只见她凤目闪过一丝笑意:“看来我的预测没有错!”
子陨听她这话心凉了半截。
她低头看了看子陨,拍了拍他的肩,好心告诉他:“其实你的人捣鬼的时候,我就在后面。”
她看着一夜过后,依旧升起来的太阳,笑了:“盛岛东方的太阳依旧升起来了,子陨祭司,你输了!”
“噗呲”上官铭和左护法不由笑出声来,损,太损了。
“纳兰公子,你的冰冷如神呢,怎么突然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