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手，我说还不行吗。”

老板得了自由，才嘟囔着告诉我们，“真的就是些陈年旧物，几所老学校的传说啥的。”

那还是他父亲在世时候搜来的，没有正规发行机构，有的甚至是手抄本。

当时不像现在，人人一个智能机，娱乐还停留在小书小报啥的上面。

就有心思活泛的学生，编出些故事啥的来，弄的跟真事似的，卖给书店。

要是觉得销路好，大量印一些也是可能的，可惜等老板接手的时候，这些书就没人看了，卖废纸又舍不得，索性留下了。

“那时候书店很风光的，哪像现在。”老板触动了伤心事，啧啧摇头。

我下意识的追问，“那有盐城大学的传说吗？”

老板被打断，不满的瞪了我一眼，“盐城大学是老校了，传说最多，怎么可能没有。”

他随口就说了几件，什么午夜教学楼，女生宿舍厕所，鬼节的实验室……

全都是听烂的桥段，罗昊辰根本不会感兴趣，我已经有点后悔来这一趟了。

刚想离开，老板却突然拍了下脑袋，“当时最受欢迎的，是三号教学楼的无头案。”

“无头？”刘倩被砍头不就是吗？而且还是在三号教学楼？我赶紧转回来，追问老板是怎么回事。

可惜他也只是一知半解，“说是有个女生，大半夜的死在三号教学楼。

发现的时候脑袋没了，后来很多人都说在半夜看到她出来，到处找人要头。

答不上来她就把别人的头摘下来，安在自己脖子上。”

“那后来呢？”

“哪还有什么后来。”老板再次被我打断，已经彻底没了讲故事的性质，“都说了是传说，这世上哪有鬼。”

努努嘴，提醒我身边就有个警察吗，“当年的无头案，到现在都没个说法呢，学校方面也只是封闭了三号教学楼。

不过那之后就没出过事了。”

柯岩的脸色不太好看，还有抹说不出的沉重，虽然很快收敛，但还是被我看到了。

所以，老板说的都是真的？

现在三号教学楼重新开放，那个无头女又出来了？

出来之后，我特意问了柯岩。

“是有这么件案子，我也是扫卷宗的时候看到一眼。”

看我有点失望，才又保证，“我会去查查的，有能让你知道的，会告诉你的，不过你得答应我，有什么消息不能隐瞒。”

我都想不通，他怎么就认定了我会知道什么，不过还是赌咒发誓的答应了。

我是蹭他车回的学校，洛筱筱早就等在门口，一看到我，就神秘兮兮拉着我往外跑。

“张强在班级堵你呢，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这几天都别来学校了，就好好在家待着。”

张强是学校出名的混混，据说跟社会上的人也有关系，凡是被他盯上的，就没有好下场的。

我有点懵，“他堵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