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只要想到他的名字,模样,心里就滚烫滚烫的呢。
“殿下,到了。”车夫停了车。
因为知道太子殿下的性子,所以没那么多规矩,温锦寻率先下了马车。
雪下了两天可算是出太阳了,云辞弯腰出了马车,他心爱的少年逆着阳光冲他张开手臂,笑的促狭。
“要抱吗?”
云辞忍俊不禁,“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
温锦寻摸摸鼻子,自觉无趣:“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哼,不理你了。”
云辞摇了摇头,无奈的笑。
心口处蓦然传来刺痛,他瞬间冷汗涔涔,捂着心口神色极其不对劲。
他这是怎么了?
车夫一惊:“太子妃”
温锦寻没走几步就听见这么一声叫唤,心叫不好,立马转身去接云辞。
云辞心口处如有针在刺,在最薄弱的地方用最粗的针,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扎的心上,疼的他眼前发黑,一头往前栽去。
“青衣?青衣”温锦寻想到前世青衣中的散魂,顿时魂飞魄散,厉喝道:“还傻愣着作甚?!去叫御医啊!”
“不、不必。”
云辞渐渐缓过来了,心口难捱的痛也消失了,若非他现在还脸色苍白、一头冷汗的栽在温锦寻怀里的话,他当真要以为,刚刚那锥心刺骨的痛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事关青衣身体,温锦寻不容他马虎。
“青衣,你最好没事,否则我饶不了你。”
温锦寻轻易不发怒,可有句话说得好。
天子一怒,伏尸千里。
此刻他沉沉的说完这句话,就打横抱起云辞,回了敏秀宫。
车夫不敢马虎,忙去请了太医院首席,江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