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黎平小声的对郝夫人说:“郝夫人,我们是不是卖辆车,不然路途眺远,他们追得又紧,多走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走,说办就办。”
不一会,黎平就从集市上买来一辆遮着蓝布的马车。
四个人一起上了马车,由黎平来驾车,走了没多远,就进入了一遍密林,大道就从密林之中穿过,远远望去,有十几个汉子在道的两边走着。
黎平向空中响了一鞭,加快了速度,很快就从十几个人身边走过。这十几个人,一个矮矮胖胖一脸的横肉,低着头走路一个骨瘦如柴与一根木头差不多一个鼓眼鹰鼻,两眼直楞楞的望着黎平他们的马车。
黎平心想:“这十几个家伙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得小心提防。”
黎平将手中的马鞭握得紧紧的,随时准备应付忽然的变化,不知道他们是那路人马,一种可能就是新奉教和阎家堡的人,二是土匪强盗。如果是土匪强盗那好办,要是新奉教的那就麻烦了。就在这时,走在最前面的三个家伙忽然一转身横成一排,挡在路的中间。
黎平只好将车停住,问道:“为什么挡着我们的路?”
“小娃儿,你还不知道,你大爷是谁吧,老子就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大盗,黑旋风许振生,吓你一跳吧。”站在旁边的家伙指高气昂的接着说道:“还是赶快将你们的金银珠宝交出来孝敬你们的大爷,或许我们会放你们一条生路,不然的话我们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黎平听了后,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心想,几个毛贼量你们也成不了气候。
黎平大声说道:“许先生,猴先生,你们的嘴吧还是很大的,说起话来还是很逗的,我们的钱从来不给老鼠和猴子用的。”
黎平有个习惯,就是遇到坏人,特别是那些罪大恶极的家伙,不管是多么强的对手,外号多么吓人,他心里从来就没有怕过,总有一种轻视调戏之心。
“不知利害的小东西,让你尝尝老子的利害。”话还没说完,就以杀了过来。
“慢着!”郝夫人她们都从车上下来,接着说道:“你们要的钱在这里,你们都拿去,只要你们让我们走就行了。”
黎平摸着头说道:“给什么。”
“麻烦许大人过来拿。”郝夫人并没有听黎平的,说着把一大包东西从车上拿出。
“这还差不多,还是老夫人识像。不像这黄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三人一起走到郝夫人面前,郝夫人主动迎了上去,忽然郝夫人从布包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将匕首架在了许匪头的颈子上。匪首想反抗以来不急,站在旁边的两个家伙动作快得惊人同时拔出了剑左右夹攻一起向郝夫人刺去,就在这时只听得“叭叭”两声,两个家伙手中的剑不见了。
原来,黎平急中生智,挥动马鞭将两个家伙手中的剑打飞。
许匪头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想:看不出这小家伙还有两下子,真不该掉以轻心,可现在晚了。
“住手,在不住手我就杀了他。”路上的十几个家伙个个圆睁着眼望着,谁也不敢动。
“把路让开。”围在路前的几个家伙一动不动不肯让。
许匪头开口道:“让开,你们不要老子的命了。”
郝夫人将许匪头压上车,黎平鞭子一扬,“叭”的一声,马车冲出了人群向前面跑去。只听后面那个枯瘦如柴的家伙说道:“赶快备马,给我追。”
马车很快就出了森林,来到一面环山一面是绝壁的山路。有时山路会来一个120度的大转弯,有时甚至是180度,根本看不清前面的情况,危机四伏,惊心动魄。没走十里路,后面的追兵慢慢赶来了。许匪头看见救兵到神气起来,“还不赶快放了我,不然你们是死路一条。”
“你做梦去吧,如果我们放了你,那才是死路一条呢。”
许匪头准备动手可郝夫人的刀架得更紧了,只要他一用劲,头就会搬家。
郝夫人点了许匪头的晕睡穴,然后用绳子将他五花大捆起来,放在车子后面,用一根绳子与车横捆绑在一起以免他逃跑。
枯瘦如柴的家伙在前,后面跟着十几个强悍的家伙。单骑肯定比马车快,没一会他们就追了上来。追在最前面的七个,不知何时不见了,只见马跟着跑。
郝夫人和黎平警觉起来,就在这时,从车下板缝隙处吹出一股浓烟,很快散布到满个车内。“赶快屏住呼吸!”可为时以晚,郝嵘和郝静思以被迷倒,郝夫人也有点晕晕沉沉的,只好用内力压住。
刚才这一幕黎平跟本不知道,他座在车外正集中精力,准备应服两边的家伙。那知道车内的变化。郝夫人很用力的打开布帘,说了声“车下有人!”晕了过去。
“老夫人。”黎平拔出长剑向车下刺去,枯颅头应服了两下,由于车底太窄,不能发挥自己的武功,只好离开车底,回到自己的马上。
黎平将马车做曲线运动,由于一面是山,一面是悬崖,后面的马很难冲到前面,黎平去掉前面的布帘,这样一来,就能够看到车内的情况。有两个家伙掀起后帘想看一看里面的动静,只听道“叭叭”两声声响,两个家伙掀帘的手,被打出一道血口,鲜血直流。
枯颅头心惊的说了声:“好利害的内力!”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