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都沉默了会,最终那男子轻蔑的声音打破了平静。“但除了东歌手蒙面王,他们都是废物。”
辣椒店里火锅的汤烧的越发有味,其他坐在这里的客人捞起一牛肉放入嘴里满口火锅味,还顺便动着耳朵听听白坎他们说的话。
有些好奇,因为他们都听见了某个时代的禁忌词,那四大魔王。
白坎皱眉却心里有股好奇,洁白的玉手拍拍桌子,似乎是想把那人的废话压下去,问道:“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说其他人是废物。”
“因为东歌手是我偶像呀。”那男子说道。
“啪。”白坎手拍在他额头上,脸上的表情越发表示出无奈:“我就知道你个二货不正常。”
男子眼睛闪烁笑道:“当然还是因为那东歌手的实力很厉害,别的我不知道,但他我见过。”
“你见过他脸?”
“这个到没有,四大魔都带着面具的。”
京西林皱眉虽知道答案,但还是问出问题:“无面双,你去找你的东歌手去,来这里干什么?”
无面双的脸有些扭曲,他越发阴沉的诡异的笑道:“我是帮东歌手清理些垃圾,比如听说这里有四天王中一人的影子,那就扒出他的本体,杀了他,并竟都说他们以后必有一战。”
“你真觉的其他天王是废物,我记得你小时候总说自己要成为西毒王,我都记得你说过那西毒王那人是最强大的。”
那无面双手抬起打了个响指:“不就是将一百万联合国军人都杀光吗?那事迷迷糊糊觉的很强大,但现在只觉的那人是傻逼。”
之后又是沉默。
“你也准备查态世了?”京西林眉头皱成川字,语气有些烦燥,他觉的有种无奈,只好再次打破平静。
“我很懒,所以那个家伙我准备先不动,毕竟那只是个社会渣子。”
态世回到宿舍,两架高架床上没人,宿舍没开灯有些黑暗。
他上了几次厕所,他叹息胃越来越不好了呀,他将电灯关了,但还是睡不着。因为他想道了他们。
起身拿起床底下的一黑色密码包,取出有四个面具。
当年他叫天花般的孤独患者时被全地球杀手追杀,他被迫换名字取个代号东歌手,那时,他还小没身份证,只好找黑户,那时在那黑户的房东家有个女孩笑着对他说:“君不忘我,我不忘君。”那爱穿粉红色外衣的女孩很美,美的他杀了她做成标本。他叫成城。那年他做成时,哭着废了自己内力。
之后改名南毒王,在没成为南毒王时,化妆易容成一个侏儒,成为了名为联合国总部雇佣兵军团团长,他又自己制作了一适合他的内力功法,从新开始,他因为一些原因还认识了那个总说我要长的更高的英国佬,大卫结课,但却一直忘记自己不会在长的身体。还记得那个冷酷的日本人:部放事长,部放事长总爱开玩笑,当然是冷笑话,但众人还是笑了。
最后差点邂逅了美国的结米潘得走,那天差点断子绝孙。
结米是个矮个子,喜欢狗,却不养狗,那天只不过在她喝醉时送了条狗,他现在都赞叹美国人不愧是自由的国度,他亲眼见到那把剪刀自由的在天空飞舞,差点把他给断了。
还有很多人他无法细说,但直到联合国对东歌王秘密行动,说是要维护世界正义,其实是想抓住他做一样很重要的实验。
之后……
一百万人在非洲丛林外里寻找东歌手,因为真正的东歌手骗了他们,但那天他冷漠的开着直升飞机,偷走了美国的纳米线,将钛合金做的一小箱子里的特制纳米线放了下去,那天非洲风很大,纳米线有两个特制空心的两端被一阵大风吹动。
那天一百万人死了。
但这是他计划好的,不算什么了不起的,而且他控制的是科技,不是什么精妙的计策,那时他在被媒体称呼为南毒王他哭了,哭的越来越难过,又废了自己内力。
而以后他又取名北之萧,但他在前一夜还没成为北之萧林王时,“为了正义,我们去吃几顿火锅。”“好,为了正义。”
一个是他大哥,一个是他小弟。
最后那夜。他走火入魔,记得他对那小弟说:“把大哥吃了,我就放了你家人。”
血还在记忆里回响,和那血红色的火锅。
在清醒后,他差点自杀,而回忆起来他只记得一个叫叔公,一位叫早二,这些都是代号,其他的不记得了。
最后他成为南天运,那时只是想忘了这些,又废了武功,却因为运气太好所有残存的内功在体内爆发,融成了一种气,名真气。
2025年,3月,几号不清楚,但时间是下午4:00,就是现在。
四个面具,躺在床上,面具每个有一个鼻孔,还有两个可以将眼睛露出可以看见外面的洞,而颜色不一。
红色面具是东歌手,西毒手面具是绿色,北之萧的面具蓝与绿各一半,南运王是黄色面具。
他摸摸这些东西,手抖了抖想了想拿出了密码箱里的一部老年手机,拿出调到朋友圈。
头像是一向日葵,人名:成城,她写道:“今天我又多吃了一碗饭。”
还是那个大卫,昵称:大卫结课发誓学会中国话:“恭喜。”
成城:“……”
那个冷酷的日本人,部放事长:“雅咩蝶。”
成城:“……”
“不,那是我给女朋友发的,刚才手抖了下呀。”
成城:“为你的女友表示哀悼。”
美国的结米潘得:发来一张图片标题是:“我养的狗。”
之后发来一只巨肥呆萌的猫。
成城:“……”
美国的结米潘得撤回了一条消息。
美国的结米潘得“不是,是发错了。”之后发来只狗的图片。她终于养狗了。
之后是叔公,早二他们,他们聊着八卦朋友圈一直在更新。
态世露出一丝笑容,真好。
前寻:态世跪在一毛草屋泥土湿烂染脏了他的衣裤,下雨下成了暴雨,那茅草屋里在暴雨下,屹立,有一人狞笑的声音从茅草屋传出去道:“你不是叫我老头子,不是要杀我吗?你觉的这样的我要帮你?吗”“请你,拜托了你了。”态世站在大雨里不含感情的道。
老头子笑:“哦,你真要救他们。”“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