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想要的只有这些吗?”可可的笑容变得有一点奇怪,追问下他什么也没有说。不过还是注意到了他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一张纸。是什么?皓月的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样,还是想起来了,录取通知书。
他想抢夺,结果可可好像是铁了心的不想给他看当着他的面撕毁了那张纸,神秘兮兮的做了个噤声手势。
想到了这里他能做的只有道歉,是他害死了他,就是他自己。
潇朦非常受用皓月的崩溃,甚至是大笑出声。也不管后面一直靠近的人,不过是各管各的,谁也不能干涉谁的事情。不过该卖的面子还是得卖,起身转过去一看陈祁鸣脸。
还是忍不住不爽,他来干什么?坏了他的好兴致。
“有什么事吗?陈祁鸣。”
他是故意喊他的名字的,丝毫不担心出事。好在陈祁鸣早就习惯了,这么容易被干掉了,他早几十年以前就死了。什么也不打算做,只做了一脸自己的想干的事情,一个甩手一把小匕首擦着潇朦的耳朵就过去了。
不偏不倚,“手滑了。”
潇朦摸了摸耳朵,“还真是手滑的是地方,只怕你不是想直接杀了我。”
“你还没到那一步,不然该杀的时候我会动手。”
“呵呵。”潇朦看了看手指,血迹沾染上去了。
“还真不愧是你,这么好的身手除了你没别的人了吧。就是不知道那个陈子谦行不行了?”潇朦摸了摸眉眼,压低了声音,“他也是你教出来的身手应该不差吧?好想看看啊。”
潇朦笑的更开心了,不过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陈祁鸣的脸除了一成不变还是一成不变。无聊透顶…潇朦只能动了动手指,先走人。
临了只是看了一眼皓月,放弃了…
其实刀不偏不倚的落到了皓月的面前,这人撤了只能由他善后了,看了一眼皓月皱了皱眉头。就算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看起来也只能照做了,示意自己的人带走他。
皓月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什么都忘了,死亡经历比什么都要更震慑人心。一张脸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具体的说是一张横着刀疤的脸,看的皓月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嘴巴止住了哭。
陈祁鸣平静的看了一眼,把刀收回去重新叠好放进了口袋里。这个过程简直是惊心动魄,怎么结束的,皓月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后来说了什么根本就听不见了,看着两个人的对峙。这是第一个能制服约束潇朦的人,他是谁?虽然是意外,还是让他有了一刻的平静思考。
心里的可可的事情要是压制了下去,仔细的看着的男人的脸。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他又被关起来了,还是在笼子里,这让他简直是诧异。闻所未闻的,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还有笼子关着别人这一说。
用力的扯动手腕发出清脆的铁撞击铁的声音,纹丝不动。手铐烤着手腕让他挣扎也是无用的动弹不得,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手铐发呆,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最后他们说了什么?只是拼了命的思考,看着墙壁的上的钟表,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
早上的七点准时下班,那个时间所有的客人会被清场。他们就是再忙也绝对会过来的,皓月甚至想到自己可能马上就要被处理了,那个男人他知道是谁。
陈祁鸣为什么要留下他,这是为什么?卡登…什么东西皓月紧绷的背脊一凉,机械想回头看。是后面的床上有什么吗?这个房间里不只是他一个人?会是谁?可这看过去他就兴奋的只差是笑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又想到了之前说谎的事情感觉脸上燥热难耐,是不好意思所以不敢看。而陈子谦只是一脸不爽的看着皓月,买个脚步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没进来。
他也听了个正着,还把人给送到了他的房间里说白了就是故意的。不过那个老头子想干什么?还是说皓月是他想保的人?或者说皓月是他的人?
不过这也没可能吧,还关在笼子里。就是他想带他出去也出不去的,这个东西只要破坏了,那就说明他不是真心实意的留在这里的的,肯定不能这么干。还是因为是他跟着他进来的,所以放在了这里。
那个老头子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不会,怎么想都不对,还真是幸好有那个好身体,不然不会一个小时就又醒了。
拔掉了胳膊上的输液管,下床慢慢的朝着皓月靠近。脸上的巴掌印很重,不是一巴掌可以打出来的,不过还活着算不错了吧,打量了一眼最后放弃了。说句实在话,实在是跟他没有关系,犯不着多管闲事。
皓月一愣,“我不是故意想瞒着的,你可以帮帮我吗?”
帮,陈子谦笑了笑。好好的问不说还跑,这个时候找他帮忙了,没兴趣。更重要的是这里恐怕不知道在几双眼睛里看着的,那个男人肯定在看着。已经不能用之前的方法了,只会让别人怀疑他,结果谁也不知道的。
不过就这么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