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四爷带我出来要做什么。”吉宝宝福了福身,慢条斯理的说着。深怕大声了惊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毕竟杀兄弑父影响太过阴暗。
要是在府里有舅舅他们在,多少能壮胆些,可是不想这么冷的天还是被带了出来,没了他们自然么了底气,到底一个连父母兄弟都下的了手的,对她就更不用说了,弄死她比弄死一只蚂蚁还不费力。
所以在他面前一定要大气十二分的小心翼翼,要是哪里不小心发的掉了脑袋,那不就一命呜呼了吗。
四爷离她原有几步远,静静的看着落叶飘雪。
只是这么鬼冷的天就是把她拉出来看树叶看飞雪吗,实在叫人摸不到半分头绪。
吉宝宝不敢多问,只能瑟瑟发抖的风雪中,屹立如雕塑。
良久四爷扭过头看着这个被她拉出来的女子,鼻头发红嘴唇发紫,这才知道自己冲动了。
转身上前一步,顺手解了蓝宝色紫貂长绒披风便挂在她身上,吓得吉宝宝连连退后好几步。
“你还是怕我”他面无表情的说着,只是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女子怕她,他希望她喜欢自己。
吉宝宝紧张的抖着唇,抬起卷俏的睫毛垂了垂眼说到“爷这是,你又要做什么。”是要把披风送给她吗,不过看着他无血色的表情,倒是同这雪天连成一片,成了不突兀的景色。这么冷的天要是送给她身体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可若为她受了冻,自然难辞其咎。
“我送你的簪子为何没带。”
“这……”怎么天天管她有没带簪子,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天天不是穿粉的就是绿的,带一大红色簪子好看吗。
福了福身又说“回爷,这不才起来就被你叫出来了吗?”说着解了身上五云纹龙披风,双手呈上。
“若是爷受了风寒,我担不起。”
四爷眼里悄悄划过些喜悦之色,微微扶了眉头,向前走了一步。他的腿纤长,一步就到了吉宝宝面前,害的吉宝宝不得已的后腿一步。
居高临下带着霸气“你倒是不顺从,学了这么久的女戒,我看你还是如此,并无半分改变。”
吉宝宝低着眼,望着路上积了些雪的台阶,这舅舅怕是在四爷这处了。
抬了抬发酸的手“四爷,若是受了凉,在舅舅那里我就过不了关,四爷是要陷我于不义之中。”
他的眉目深邃,叫人不敢多看,看久了怕会深陷其中。
俊美的鼻峰被冻的有些发红,莫名的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你怕你舅舅。”
“不怕”
“怕你大哥。”
“不怕”
“你怕我”
“不怕”已经没有原先那么怕了。
这才发现自己被逼到墙角上一动不动,发酸的手再也撑不住的将披风掉在地上。
“四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急急的将它提了起来塞进四爷怀里。
鼓了鼓勇气说到“四爷若是为了滚蛋而来,那我今日就把话调明了说,那颗蛋是我的心头肉、骨中血,我是不会把它给你的。”
“心头肉、骨中血,你这回又说那蛋是你的,我也说过我要凭证。”
见她嘴唇发紫,一股倔强硬要强熬着,拉开披风又将它盖在她身上。
“若怕我冷了要担罪,不防将我抱在怀里。或者,我将你抱在怀里,如何。”话还未说完在就凭证身高的好处,揽过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
“你”此时的脸红的跟冬季的红梅似的,康熙的儿子怎么一个比一个还会撩妹,抬起头傻傻的看着那被施了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