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沐容才走出几步,又忽然一顿,低头看了看身边的爱犬,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说道:
“黄毛,六王妃对府上路况不熟,你就且留在明阁吧,以免六王妃再次走丢。”
黄毛一听,不知是喜是忧,不停地蹭着白沐容那一尘不染的长袍,“嗯嗯嗯”地低吟着。
陈好好一听,马上应道:
“呵呵,汴王,您那么客气干嘛,狗狗是您的爱宠,妾身怎么好意思”
陈好好还没客套完,白沐容已经如一阵清风般,气宇不凡又谦谦儒雅地走出了明阁,身后只留下了被抛弃的黄毛。
直到白沐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口,陈好好才挺起了胸膛骂道
握草,这闷骚男让黄毛留下,不就是明摆着让黄毛监视我,不让我再有逃跑的机会么?!
丫丫的汴王,长得一张崔面瘫的面孔就会霍乱天下!
低头瞥了黄毛一眼,左右不顺眼,又磨牙道:信不信我放一把敌敌畏就把你的老相好黄毛送上西天去!
感觉到陈好好不友善的目光,黄毛叫屈似地“汪汪汪”了起来。
陈好好理都不理可怜巴巴的黄毛,她瞪着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丫鬟小吹牛,美瞳一瞪,嚷道:
“胆小鬼,别诈尸了,快起来,汴王狗走了。”
被陈好好这么一嚷,小吹牛果然弹跳了起来,但依旧分不清南北就哀叫着:
“汴王饶命呀,汴王,我家小姐她”
“大佛都走了,你哭个屁呀。”
“呃?汴王走了?那那小姐,汴王有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