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生活也就这么平静的过了几天,容徽不怎么说话,躺在床上养伤,顾清依则整天涂涂抹抹,她可不希望身上留疤了。
素玲打消了疑虑后,就再次满血复活,一个劲的围着顾清依转,一会生怕顾清依做傻事,一会又担心这,担心那,总之像个小老太婆一样,念念叨叨,有时顾清依也被念的受不住了,一脸苦色,再加上那苦苦的药汁,整个脸苦的不成样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有一只傻兔子慌不择路的撞到她们家树墩前,本来每日清汤稀饭,今日却有肉吃。
容徽拿了刀,利落的处理干净了兔子,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消说,并不生疏,若是杀人跟烧兔子似的,就有些骇人,顾清依倒退了几步,跑去了生火,肉还是要吃的。
兔子在火堆上烤的滋滋作响,油光四溢,容徽加了盐,娴熟的转动着,至上现在看起来,这兔子的滋味不会差。
顾清依满心满眼的等着吃肉,那馋猫的样子,素玲看在眼里只觉得有些丢人,一只兔子而已,小姐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容徽看在眼里,淡淡的莞尔一笑,照常转动着兔子,不一会儿,烤好的兔子就新鲜出炉了,容徽拿出匕首划了两刀各自给顾清依和素玲递了个腿过去,剩下的片着吃,对比顾清依的吃相来说,可谓是相当优雅。
素玲嗫喏着嘴唇想说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说,继续吃烤兔腿。
冰天雪地的,若是再来一壶煮酒,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惜没有,顾清依吃完了手中的烤兔腿,正瞅着容徽手上的,容徽会意,正当想要片下来时,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