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床里闭着眼享受了没有2分钟,身上异样的感受传来,黄晓月再一睁眼就又回到了大炕上,保持着离开时靠墙的姿势。
哎,躺下睡吧。
黄家小院共有泥瓦三间房,正屋是黄奶奶一人独居,黄晓月一家四口住在西屋,夏暖冬凉。晨起,屋里的炉子有渐渐熄灭的势头。
黄晓月从炕上悠悠转醒,许是昨天救人累了,又或是战斗极品太费劲,鸡鸣狗叫也没有叫醒她。她起的有点晚,误了做早饭的时辰。
“晓月,咋这么早醒了?獾子油放炕头了,一会记得抹上,说是能祛疤。你要是困,就再睡会,今不用去上工了。”
周翠英在磕了边的搪瓷盘里淘了把手,在身上抹干净,转身出去了。
黄晓月探着脑袋朝炕头看去,半罐子獾子油,瓶子擦抹的很是干净,这在乡下可是好东西,周翠英能找来估计也费了不少力气。后世是孤儿的黄晓月心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温暖。
“哥,都是桂花不懂事,她一个妇道人家啥也不懂,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黄晓月刚掀起来正屋的门帘,就看见她二伯黄青山低头恭顺的立在黄建山身旁。
黄建山靠着大木箱子圪蹴着,端着碗的手顿了顿,没有说话,接着继续把剩下玉茭面糊糊灌倒嘴里。
黄青山见他不语,以为事成了,眉头微微舒展,“那钱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