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看就火大了,别是要动真格的。
她仗着家里有钱,在村里一直是横着走,哪里受过这气,可是一听蹲派出所,她还是怕了。
“对、对不起。”
“你说啥?没听见。”黄晓月掏了掏耳朵,把手放在耳畔,一副没听清的样子。
“对不起。”富贵娘跺了跺脚,狠狠说道。
周翠英悄悄的拽了拽黄晓月的袖子,压低声说,“我和你舅没事”,示意她别把事情做得太过。
村支书眼观六路,见此情形,顺势道,“晓月,你看?”
“叔,那我妈、我舅伤了还得买药,这医药费咋办呢?”
又给村支书抛出了新的难题。
周翠英、周叔林的伤就是去了派出所,怕是也不能立案,最多也是罚点钱了事。而且以周翠英的性格,去派出所报案的可能性,为、零。
综合判断下,黄晓月张口说了医药费的事,这皮是能扒多少就得扒多少。
“啥?医药费?凭啥?”
听着要钱,富贵娘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河东狮一般吼声震天。
歉也道了,这死丫头还不依不饶。想要钱?钱就是她的命,要钱门也没有。
“叔,这药费的话,我听人说,去了派出所,派出所的同志也给要呢,您要为难,咱还是去派出所吧?”
黄晓月不疾不徐的缓缓说道,却让村支书感到强大的压迫感,后背津津冒着冷汗。
这丫头,是一步步算好了,等他呢?还是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