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权力,给!想要地盘,也给,整个西境是他的,小恶魔提利昂我管他是谁……当然,如果你认为我的行为不当,完全也可以制止,依照你的想法行事,我会全力配合。”杨烈将自己这段时间所感受到的压力统统释放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内心所想,是我大意了,我不知道我随意的行为会给你造成误解,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压力,我觉得我必须要开诚不公地和你谈一谈了,你所说的对或者不对,我不能判断,也无权判断,但有一句话你说错了,这次任务的主角是你,不是我。
我是个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接到的第一级命令就是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任何人都能死,包括我在内,唯独你不死
第二级命令才是全力配合你的行动,不能打一丝折扣,不能添加任何自己的主观意愿,更不能越权,就算你将整个大陆杀个天番地覆,将整片大陆击沉,我也会照做,不止是我,整支队伍都会照做,哪怕前面是刀山、是火海,你让我们上刀山、跳火海,我们也会义无反顾地做。
甚至你缺女人了,让我陪你睡觉,我也会立刻脱光,全身心地取悦你,我也是雏女,也是美女,能满足你的需求,多变态我都会满足你!如果你玩够了,认为我脏了,不纯洁了,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了,玩腻了,可以,换!”冷梓溪的语气很平静。
但就是这种平静让杨烈感觉到恐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恐怖,这是揭开一切的伪装之后所流露的最真实!真实到极点的残酷,残酷到杨烈心冷、心寒,这是一种痛彻心扉的冰冷。
不存在玩弄,不存在正义与邪恶,这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如果换一种美好的说辞,也可以美化成为了大局不惜小节。
“该死!”杨烈牵着冷梓溪的手紧跑几步,跑进冷梓溪的房间,有些话不能再让珊莎听到了。
“该死的任务!这种任务你都接!你是天上的云朵,是天山上的雪莲花,高傲的天鹅,你怎么能接这种任务?”杨烈在房间地来回走动着,两眼通红,如困兽般疯狂却又刻意押低了声音连连吼道,像幼兽的哀鸣。
“为什么不能接?我确实出身高贵,但那又如何?在享受着出血高贵所带来的荣耀之时,也承担着千均于一发的责任身在云端并不知底层泥泞的卑微,但底层的泥泞又怎知云端的高处不胜寒。我们看似风光荣耀,但实则如履薄冰……”
“所以这种任务我接,我不接也会有人接,说真的,你并没有让我们失望,你做的已经够好的了,我不会取悦男人,也没有经过这方面的训练,但如果你想……我也会试着去做。”
冷梓溪说完,摘下了头发上的皮筋,马尾辫干脆利落如瀑布般洒了下来,让英姿勃发的冷梓溪凭空添加了一丝女人味,端庄中带着妖娆、英姿中带着妩媚、高冷中带着狂野。并且扯下自己的上衣,自己胸前的伟大仿佛要挣脱内衣的束缚,蠢蠢欲动。
冷梓溪紧紧地抱住杨烈,“你需要冷静!”
“你别过来……”杨烈的喉咙“咯咯”作响,极力地阻挡着冷梓溪,仿佛过来的不是绝世美女,而是绝世凶兽。但杨烈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全身软绵绵的……
“你知道我最崇拜的是谁吗?”冷梓溪淡雅的红唇在杨烈耳边吹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