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阳讪讪的收回手，前世寒彻也是这样说的，如果寒彻不能养她一辈子，她是真的不愿被这样养废的。

清冷的人指了指外面剩下的那鱼头鱼尾，“那个不扔吗？”

在出事之前，温暖阳一直都是个很乖巧很机灵的人，只是一夕之间都变了，在寒彻面前才会卸下一丝防备，大概是习惯，寒彻对她一好，便什么都忘了。

“年年有余。”

“没想到你还信这个。”温暖阳有些惊诧，寒彻笑，“因为你在。”

就因为这年年有余，温暖阳一直待到联欢晚会结束，吃了一口寒彻热的鱼头，听寒彻说新年快乐，收了寒彻的红包。

寒彻这才送她回家，一如既往霸道的将她包成粽子。

“真恨不得你永远留下，每天看着你说早安晚安。”寒彻笑的很认真，温暖阳装作没听到，继续踩着雪朝前走，下午的时候就已经不下雪了，如今即使是深夜，外面也都显得白晃晃的。

寒彻以为一起跨过年的人，感情应该会好一些，可等初一一大早，他想找她一起滑雪的时候，她却比之前更冷漠了几分。

连思考都不用的拒绝了他。

“暖暖，是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了吗？”寒彻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晚上送回去的时候不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