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诡术者,想和李阁主聊几句”的人也不是他简阕。
众人的目光重新落回到这位“凌玹”身上,炎煜这才徐徐道:“李阁主想必清楚,鬼镜门一直是我道隐患,但其行事诡诈,难觅踪迹,自从现世至今,也没有查获任何线索。”
李靖应是,但心里却琢磨这“我道”二字怎么从他口中说得这么顺溜?
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会坐在这里与他讨论鬼镜门,就没人觉得不对劲?他到底是炎氏的什么人啊!
炎煜:“不过,听闻乌兰城东两年前曾有鬼镜门人现身?”
简阕:…………
李靖忙道:“是是,文书在两年前已上呈东海上官氏,但那时未见鬼镜门人如何现身,鬼镜门于城东杀人后离去,只留下鬼镜为证。”
谈到正题,简阕就最好避嫌了。
他跑进来这一趟,什么忙都没帮上,还没少添乱,现在赶紧拍屁股走人才是上策。
走出正堂,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就看见雪狼也跑出来了。
“他们说什么了?”四下无人,简阕靠着廊柱低声问道。
宁熙道:“你先别管这个,先说说你刚才到底什么毛病?人家又没惹你,干嘛一个劲找不痛快?!”
“哎哟?”简阕戏谑道:“昨儿晚上是谁说我压根不该救他,死了活该?今儿我不过是逗逗他,瞧瞧你这吃里扒外的,翻脸倒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