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鱼觉得也对,于是便道:“好!你就看好吧,此次我若不立大功,提头来见!”
众人都不再有意见。
当天于禁便领军出发,陈宫,毛玠,也都随军出征,东门东和荀彧都没去。
一攻寿张便败了,上官鱼累得一鼻子灰,也没建什么大功,他吃了亏才知道,黄巾军的勇猛可不是吹出来的,一败回来,他便对东门东诉苦道:“大哥,黄巾军真厉害啊,咱们之前的黑山军真没办法比,黄巾军打起杖来,不但不要命,他们简直不是人,他们就是猛兽!”
这回一败,曹操便召开紧急会议,把于禁的职位一撸到底,上官鱼再不抢风头了,他好像也怕了,鲍信却又请命当主将,哪知鲍信出战一天,就蹬腿完蛋了。
曹操一听又失败了,并且鲍信身首异处,他是痛断肝肠,这一回彻底恼了,他亲自带兵,三攻寿张,这一回只留下荀彧一人守城,其他人全部出战。
半日后便行至寿张,在城外三十里外安营扎寨,次日一大早,曹操便领着大部队来到了城楼下,曹操觉得,不能硬攻,一定要智取,打杖最主要的是士气,他觉得有必要阵前单挑,于是他对东门东道:“伯阳兄,曹某总结了前两次战败的经验,皆因我们直接攻城,没有阵前单挑,若我们阵前能赢几阵的话,必能挫伤敌军锐气,到时候攻城就会轻松得多,今天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这第一阵由你来战,许胜不许败!”
东门东一听,头都大了,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我前身武艺或许高强,可我是二十一世纪一文人,怎么能动武呢?我现在连马都骑不稳,更别说让我与人单挑了,就算我身体有力量,我还没适应,又如何发挥出来,曹操你让我先出战,这不是让我送死吗?
想到这里,东门东便推辞道:“曹太守,只怕这头一阵,在下不能效力。”
曹操登时脸色难看,问道:“为何不能?”
东门东此刻也只能编瞎话了,反正骗死人不偿命,于是他硬了硬头皮,骗曹操道:“太守有所不知,在下前几日感染风寒,尚未康复,手脚发抖,只怕不宜出战,万一战败岂不弄巧成拙?”
上官鱼听东门东说完,直咧嘴,只觉东门东分明就是怕死,所以他大哼一声,道:“哼!曹太守别理这胆小之人,做为他兄弟,我第一个瞧不起他,临阵退缩,狗屁不是,太守且放心,这第一阵,由在下来战,定不辱命!”
上官鱼说了一通话,曹操根本没正眼瞧他一眼,心想,你们兄弟都是些什么人?不是怕死的,就是吹牛的,看来上官五阳的名气,言过其实,既然如此,我留你们何用?今天你上官青是出战也得出战,不出战也得出战!
曹操想到此处,直接翻脸无情,道:“伯阳兄,曹某方才下令,众人皆有耳在听,有心在想,你若不战,就是公然抗令,若人人如你,今后曹某下令,岂不人人推辞,军令还有何用?今日你若不战,曹某只有阵前斩将,以正军威!”
东门东看曹操态度如此坚决,知道这一战无论如何也推不掉了,暗暗叫苦不迭,心想,他大爷的,这一回真是骑虎难下,若是出战,我命休矣,若是不战,曹操也不会放过我,看来只有闭上眼睛往上冲了。
东门东想到这里,把心一横,道:“来人呀,抬我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