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位回去后,上官鱼打算反击,只嘿嘿一笑,对萧建道:“我说萧建哪,你还有什么遗言,就快说吧,一会儿你就没机会开口啦!”
“我呸!”萧建猛往地上吐一口,道:“没机会开口的是你!”说完这句,萧剑大刀呼的一下就又朝上官鱼抡来,这一刀斜劈他的背,上官鱼单只手就挡住了,看起来虽然有些吃力,但他还是挡住了。
萧建一看,登时觉得上官鱼有两把刷子,这时更是气极败坏,又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大刀又是呼的一声劈来,上官鱼边躲边反击,萧建一刀没劈下来就慌了,因为上官鱼出枪的速度,明显比他快了好几倍,他匆忙一躲,竟险些跌下马来,这一招过后,他登时就冒汗了,有点儿后悔了,后悔他刚才太不可一世,后悔刚才牛吹的太大了,把牛皮都吹破了,但后悔也晚了。
武艺高低,出手第一招就能看出来,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上官鱼一看萧建乱了分寸,便趁热打铁的又出第二招,这一招直逼萧建的前心。
萧建正暗自惊慌,不料上官鱼第二招攻来,他真有点儿措手不及,一个人若内心胆怯了,就怕死了,越是怕死就死得越快,所以他这一招眼看着枪刺进自己心脏,却是愣了惊的忘了去躲,只见鲜血崩流,他登时跌下马来,扑通一声身如一块儿大石砸在地上,地上尘土飞起多高,萧建的眼睛是睁着的,他死得太突然了,死不瞑目。
陶谦一看连萧建也挂了,突然觉得天昏地暗,眼前一黑,又仰面晕倒了,众人急忙抢救,不一会儿陶谦又清醒过来,躺在地上也不打算起来了,只有气无力哭丧着脸道:“哎呀。。。。。。天哪。。。。。。天亡我陶谦啊。。。。。。那曹兵,如此厉害,我陶谦只怕命不久矣啊,商儿,应儿。。。。。。你们快走吧,走之前,给我准备一副棺材。”
陶商陶应皆泪流满面,他两个儿子没一个有能耐的,软弱无能,没一个成器的。
这时萧建的尸体已被人抢了回来,上官鱼看着,也不阻拦,再怎么打杖,也得让人收尸,不让人收尸那是缺德,曹操上次就干过这样的事,好在他事后及时补救,把人家给葬了。
臧霸这时把牙一咬,对陶谦道:“主公,在下去杀了那上官鱼,替萧将军报仇血恨!”
“回来。。。。。。”陶谦声音都哭哑了,这时急忙喊了一声,犹如鬼哭,瘆人的很,臧霸听到他叫,便停下了脚步,这时陶谦挣扎着被扶了起来,接着对臧霸道:“臧将军,不要去了,我。。。。。。我陶谦看这情况,你去了只怕也有生命危险,那上官五阳,果然名不虚传,咱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咱们。。。。。。咱们坚守不出,以逸待劳,多准备些滚木礌石,硫磺箭硝,只要曹兵敢攻城,咱们就用火烧死他们。”
臧霸看到陶谦这垂死之样,不禁黯然神伤,把陶谦背下了城楼。
上官鱼一看,哈哈一笑,冲楼上大喊道:“我说陶谦啊?你不会死了吧?陶谦?陶恭祖?”
没人回应,东门东知道,他们已经下了城楼了,具体陶谦是死是活,他也不知道。
上官鱼回来后,东门东便带着人回到了大营。
一回来,曹操就在营寨大门等着,东门东向曹操拱手一礼,问道:“主公,你这是在迎接在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