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收到大人书信后,命人彻查此事,竟查出与此事有着干系的官员总有十三人,陛下盛怒命人查抄了府邸私产,一律革职查办。而三年前那位妖师,升任后在正定城,这块玉牌就是在他府中搜出来的。
皇上命属下拷问实情,那妖师说…说说是琰王殿下指示他的。”莫伏有些吞吐。
“胡说!”容铮双眸赤红,大手不自禁紧缩成拳,捶打着香木沉案,大声反驳。
云姝也有些惊,“琰”自然就是容铮的封号,可他怎可能去指示这十几号人。
“是,陛下自然也是不信,就暗中压下了此事,他人并不知晓。
陛下还让小人拿着玉牌,特地快马加鞭来寻大人商议此事。”莫伏叩地,陈述着事实。
“我倒是想知道那妖师怎么一番颇词?”容铮身体紧绷,他倒是想听听这人竟然敢栽赃在他身上。
“那人说,是琰王殿下命他辞去在皇城的职守调派去离落日之森最近的落霞镇……”
“他还说什么了?”容铮抑住怒问道。
“说妖兽森林深处有大量制取渡泽的花枝,琰王命他派人采花并大量制取渡泽,届时只要将渡泽送往宁都,洒在皇城,到时候皇城外忧,妖兽大乱,陛下就自顾不暇分身乏术,琰王自然就可取而代之……”
莫伏声音渐渐微小,但容铮却听得一清二楚。
“真是荒谬之词!”容铮怎也想不到那人竟是这套说法,竟比宁都烟柳楼阔天谈地的满天潢词更是荒诞,他竟活生生被贬成一个窃君卖国的阴险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