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画儿眼眶含泪,抱着木矜道:“榕榕,榕榕终于说话了,他愿意说话了。”
木矜轻轻抚着孙画儿的背脊,眸光深邃。
看来木榕也不是不愿意敞开自己,这种情况下,想要治好木榕应该也指日可待了。
“原来你会说话啊!那你为什么不说话!”明月睁大眼睛好奇地凑到木榕面前,一本正经地抱着胸问向木榕。
木榕反而又退了回去,闷闷地低着头,再也不肯开口了。
其余三人都高兴地时候,只有卫九骁一个人撇了撇嘴,心中暗暗记恨上了木榕,哼,这小子,他教了一下午,他都没开口,这一开口,就是怼自己,哼哼!他记住了。
“行了,趁着太阳还好,把剩下的肉做一做吧,不然明日可就坏了。”木矜起身将卫九骁搬进来的小木桌面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将从城中买回来的肉和大肠放到了桌面上,带着一群小丫头开始灌香肠,腌制肉。
而屁股不好的卫九骁,便被木矜当成了人肉传递机,她们灌好香肠,腌好肉,便由着卫九骁小步小步地挪到院子里去晒。
一直到毒辣的日光渐渐减弱,木矜才算是结束了灌肠腌制。
明月和木榕玩了一个下午,木榕早已困得睁不开眼了,孙画儿抱着木榕便进了里屋,而明月则是由木矜带着送回家。
除去了灼热的烫意,外头就是漫天的闷热之意,还有些小虫子飞成一团不停地绕来绕去。
木矜牵着明月二人,欢欢笑笑地迈着大步去往明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