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白瑾陵无暇顾及其他,满腔的愤怒与担忧喷薄而出。
叶朝歌倒是不愠,皮笑肉不笑道:“许是昨夜风大,嗓子被吹哑了吧。”
“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并不知情!叶朝歌!你怎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他意味深长的看向满面怒意的白瑾陵,“哦?朕倒是十分好奇,朕如今是何样?”
“朕从前负了你,是朕的不是。可后来,却也是百般疼爱,想要补偿于你,吃穿用度一律是宫中妃嫔中最好的。
甚至不惜为了你,与整个朝廷周旋。可你是如何对朕的?朕从未见过你几时掉过泪,可你却因朕醉酒后欲宠幸你,而泪流满面!好!好的很!
朕拿一片真心待你,你却淡之漠之,不以为然。若是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别怪朕不顾昔日情分!”
白瑾陵一时之间竟也哽塞,的确是因她的私欲,才会害了他们。
她低声呢喃道:“我不会了,不会了。”
“不会便好,想必小陵也懂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道理。十日之后,便是大典,该怎么做,想必你是清楚的。”
叶朝歌只听她说不会了,并不知她所说的不会,是何意。
叶朝歌走后许久,白瑾陵才默默道出了后半句,“是,我不会,绝不会再连累他人。但要我做你的皇后,绝不!”
吊菝边境,一位娇俏少女正持着剑与人相对。
“都跟了我一路了,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人并不是十分想搭理她,对她拔剑的动作熟视无睹:“在下说过,只是凑巧。”
少女忍了一路,这人老是出现在她后边,哪有这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