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白婼妍待在宫中整日如坐针毡,莫名心中的不安愈加浓烈。
事实上,白婼妍的预感不错,没过几日,椒房殿就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热闹”。
白婼妍神色凝重地捏着极小的药瓶,正犹豫不决时,殿外就传来了宫人通报的声音。
“太后娘娘驾到!俪嫔娘娘到!”
一众宫人跟在后边,整个队伍浩浩汤汤,好不气派。
白婼妍慌乱之际胡乱塞了一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后,就带着萍儿到殿前迎接。
白婼妍一副悠然自若的神态,大方拂礼道:“不知母后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母后不要见怪才好。”
“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太后拉过白婼妍,径直坐到了主位上。
公孙俪侍奉在太后身侧,倒是比以往收敛了许多,随意的朝着白婼妍拂了拂身子。
“俪嫔,你不是说有事求于皇后吗?哀家倒是好奇得很,你能有何事求于皇后。”
公孙俪被太后突然给推了出来,虽有些不愠,却也面不显露。她早就料到,太后狡诈,定不会轻易为他人出头。
“母后,这您可就不知了,俪儿听说,姐姐最近得了一种能够使肌肤似雪的药水,不仅如此,据说这药水可有驻颜之奇效。
说来惭愧,俪儿自知以前多有得罪姐姐之处,也没脸前来讨要,只盼望姐姐能看在母后的份上,给俪儿个薄面。”
萍儿的心跟着咯噔了下,急忙为白婼妍掩饰,
“俪嫔娘娘这是从谁口中得知的谣传?奴婢一直侍奉在娘娘身侧,倒是从未见过娘娘有什么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