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让这个纹路看起来妖冶无比,很美,让人惊心动魄。
但是,鬼独幽也不知道这个纹路到底是个什么,只是觉得很好看。
她记得那是以前母亲还健在的时候,经常给鬼独幽画的就是这个纹路,简单中却透露着不凡。
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注由天定吧。
一袭骚红的红衣的鬼独幽走出后院,眼眸微眯,一记飞刀刺向身后的屋檐。
“小妖,你也不至于谋杀亲夫吧。”卿伴君纵身跃下。
鬼独幽闪手便是利器,她比对着卿伴君,道:“你说,至不至于?”
那些小刀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渗人,闪着霍霍银光。
“至于至于。”卿伴君服软。
鬼独幽转头就走,夜色也渐深,不睡会影响到自己的美貌,黑眼圈丑死了。
卿伴君跟在自己的后面,寸步不离。
她忍不住说道:“卿伴君,你身上的伤也好了,可以回去了。”
“恩。”他应道。
“为什么跟着我。”鬼独幽问道。
他没说,有种预感,如果今天走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见她。
短短的一条路,原本一盏茶的时间硬是被磨到了半个时辰。
最主要的是,半个时辰,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
长夜漫漫,就算不说话,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打开房门,脱下外衣挂在屏风上,然后就躺床上,也不管卿伴君。
卿伴君像个被人遗弃的小狗,悄咪咪地掀开鬼独幽的被子蹭了上去,抱住鬼独幽。
“一会,就一会儿。”卿伴君可怜巴巴地说道。
“恩。”鬼独幽转过身应道,头埋在卿伴君的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