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小宝贝的。”,我应声合起了电脑,把床桌直接立到地上。
然后把金名揽到怀里。自从我读了博士以后,太忙,很少关心金名。
其实金名也很难,她的团队里有很多的本硕博连读的高材生,所以他的导师非常瞧不上金名,其他的本硕博学生也从来不正眼看她,还常常指使她做各种跑腿的活,金名自尊上很受挫。
和我最开始的情况差不多,金名被分给其中一个师姐带,但是这位师姐很少和她说话,金名受不住,就投靠了另一个性格很开朗的师姐,给她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杂,每天都甜言蜜语的哄着金名,偶尔还会和金名吐槽老师偏袒别人。
打了一段杂后,金名想独立做实验,就和导师主动请缨接老师的新方向,导师答应了。
这位开朗的师姐瞬间变脸,把金名好一顿奚落,说什么就你这种调剂过来的学生还想翻起什么浪么?前两天金名忘记洗实验器材,半夜给金名打电话,把她给骂哭了。
想起这些我就气,可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让她哭个够。
最后终于在截止日期前把基金的本子改完了,李教授只是大约的扫了一眼,就通过了。
写完了基金的本子,李教授分给我几个新来的硕士研究生让我带他们入门,并且让我主要负责金属加工组,完成一个马上要结题的国家基金项目。
这样我就顺理成章的成了金属加工的组长。
新生还好,很好带,但是组里还有两个同我一届,两个大我一届的学生,这就很难带了。
一方面要考路工作的安排,另一方面还要考虑不伤害他们的情感。
李教授基本不过问我们的工作过程,只在开会的时候汇报一下结果就可以了。
李教授很支持我们组的工作,需要做实验的时候都很积极的帮我们联系实验老师,遇到阻力的时候李教授都出面处理,只要是我们有需求,资源都是我们组优先用的。
记得有一次,实验室的另一位教授要我去跑个腿,李教授直接给回绝了。
“以后这种工作不要再找石心了!”
当时我的心里是暖洋洋的,进实验室一年多,第一次有一种被当作优等生对待的感觉。
后来就真的什么杂活儿都没有了,我基本上可以一心一意的做自己的事情。
很快需要为基金结题的论文就都写出来了,除了能帮助组内的两个高年级的师兄毕业,给另两个和我同届的硕士生毕业的材料也够了。
因为我解决了四个毕业生的毕业问题,所以李教授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又给我分来两个女学生,我的小组慢慢的壮大起来。
我自己觉得,我们小组的科研一直是大团队里最红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