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像疯子，那些看上你的女人，是不是都疯了？”</p>

“比起毛茸茸的原始人，疯了的现代人类，应该更有吸吸引力。”</p>

“也更有危险性。”</p>

“人类往往喜欢做危险的事情。”李牧笑。</p>

“怪不得我和你做了朋友。”王耀翻白眼。</p>

吃完饭。</p>

李牧和王耀在校园内散步，两个男人一起踱步的情景实在不多，引得人们频频侧目。</p>

“他们似乎误会了。”王耀说。</p>

“又有什么关系。”</p>

“关系很大。”</p>

“大就大吧，我要去上课了，晚上烤肉店见。”李牧说。</p>

“嗯，到时候我把土豪妹子介绍给你。”</p>

“不用，我喜欢一个人呆着。”</p>

“你真的忘了她？”</p>

“嗯，我连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都忘了。”</p>

“……她又不是混血儿。”</p>

“是吗？我已经记不得了。”李牧走向教室，挥挥手。</p>

“希望如此。”</p>

嗡嗡。</p>

“不要回复我，我一会又要忙了，ffff，记得看泰迪的照片。”</p>

“嗯。”李牧笑，没有回复。</p>

上课。</p>

李牧把手放在手机上，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p>

这种温暖，以至于让他忘记了一切。</p>

包括正在讲课的教授，窗外的虫鸣声，学生们的呼吸声，翻开书页的哗哗声。</p>

“我到底在做什么？”李牧摇头，把手从手机上拿开。</p>

理智的人有时候会变得很不理智，就像每个月来一次的大姨妈。</p>

“智商变低的征兆可不好。”李牧把视线转向教授，可惜他的精神却一直在手机上，思索k到底在干什么。</p>

“就看一眼。”李牧偷偷打开手机界面。</p>

k的头像和以往一样，签名却又换了：“theresalittlestry”</p>

“有一个小故故事，那是什么故事？”</p>

下课。</p>

李牧准备回家。</p>

嗡嗡。</p>

“晚上要真的忙了，现在刚好有时间，ffff，干嘛呢？”</p>

“准备回家，晚上有聚餐。”</p>

“又去喝酒吗？”</p>

“不想去，但也只能去。”</p>

“少喝点酒，还有今晚播snl，你不看？”</p>

“19禁？你原来喜欢这个，ffff”</p>

“不是了，因为很好笑。”</p>

“你也不小了，这种节目当然可以看。”</p>

“……只是因为好笑才看的，哼，坏人。”</p>

“那我要快点回来看才行，然后把看到的内容告诉你。”</p>

“ffff，真的？”</p>

“当然。”</p>

“那我等你，记得不要睡得太早，ffff。”</p>

“好。”</p>

“我忙了，晚上再聊。”</p>

“嗯。”</p>

坐上地铁。</p>

李牧定好闹钟，不过他今天早回家是不可能了，差不多要十二点左右，才能回来。</p>

回到家中。</p>

嗡嗡。</p>

“晚上八点，烤肉店集合。”</p>

“大家都记得来，迟到的人罚酒三杯，fffff。”</p>

“今天一定要喝到吐。ffffff”</p>

“吐了也继续喝。”</p>

“炮弹酒已经准备好了，咔咔。”</p>

“大发，大发！”</p>

群体聊天房内，再次出现了许多信息。</p>

“群居果然是很麻烦的事情，不过也没有办法，只能去了。”李牧自语，为了群体生活的顺畅，他只好抽出时间参加这种饮用不健康液体的非理性聚会。</p>

李牧换好衣服，看了看时间，离不健康聚会，还有三个小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