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擎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还想说什么,但是对面的女子轻启朱唇,“魂兮归去。”,对着他微微一笑,眼里的谢意他也看的分明,女子的身体也在慢慢的消散着,化作光点向天空飘去,而他确向另一个方向不受控制的飞去。
赵擎只能刚刚的喊出个“喂”,便感觉自己无处安放的灵魂进入到了某个安心的身体里。
……
这个世界和他原来的世界是两个不同的时空,在这里只有四个最大的联邦政体。
很久以前世界大战发生,整个世界除了北洲都是战火连天的,东洲因为后期一些策略的错误饱受侵略,但是凭借着顽强的文化,没有散成一盘散沙,最后反而以东洲联邦而屹立崛起着。
这个世界以四个联邦而组成,东洲联邦是赵擎的身体所处的地方,西联邦由古西方国家组成,北洲联盟以古西方的一些殖民的遗族组成因为远离战火的侵扰反而最为强盛,南洲联盟由饱受侵略殖民的黑色民族所组成。
西洲联盟里出现了一个天才的疯子,是的个典型的变革型领导,将战区不断的扩大,本来战争都快要结束了,北洲联盟在友盟要求下,为了更快的结束也参与了进来,发明了一种武器,这种武器一经使用,整个世界都震惊了。
后来联盟中的多国研发出了这种武器,但是一看威力,觉得有点可怕,不太靠谱,于是还是坐下来吧,别打架了,等下打得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办。
毕竟打架是为了别人过得不好,自己过得好,但最主要的还是自己过得好嘛。
于是明面上的硬性竞争就停止了,反而经济文化政治等方面的软输出方面的竞争,逐渐成为了主流,也愈发的严峻了起来。
……
陌生的环境,赵擎有些不安,但是也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是那个梦里的女子的身体。
以后她就叫赵成弋了。
这个女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背景复杂,可谓是钟鸣鼎食之家出身的子弟。
赵成弋是东洲联邦里一位上层的女儿,她的父亲主管整个联邦的监察系统,三叔在军界系统,二姑经营着家族的商业资产,不过个个都是单身。她自己本身也是经济部门里一队的队长,这次她受伤也是因为一个残余势力狗急跳墙的最后一击,没想到她还真的受伤了,甚至是真的死了。
……
正当赵擎在不断的整理着脑子里赵成弋的那些信息时,门打开了,一位中年男子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不过心跳特别快,而且头发也有些紊乱,看样子就是她以后的“父亲”了。
当看到睁大眼睛定定的看向天花板的赵成弋时,他忍不住想哭。谁也不知道当他听到副手和他说,她的女儿醒来时,他是有多么的高兴,直接连会都没有开了,连忙的赶了过来,要不是为了给赵成弋报仇,他真的可以一整天待在病房里陪着他唯一的女儿。
他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她就剩这么一个女儿呢。
赵成弋转头便看到了一个面色惊喜但是掩藏不住疲惫的中年男子,他的眼角是红的,但是没有泪。
中年男子轻轻的拉开病床旁的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下,手有些颤抖的拿起赵成弋放在外面的手,柔声说道:“阿弋,没事吧,爸爸真的好担心你。”说着垂下了头,另一只手捂住脸,仿佛不想一位父亲面对受伤女儿无助的眼泪给自己醒来的女儿看到。
赵成弋本来有些抗拒与不自然,想脱离开赵爸爸的手,但是看到他捂脸掩饰眼泪的脆弱父亲模样,不由得用手握住了赵爸爸有些粗糙但是格外宽大格外有安全感的手,语气有些艰涩嘶哑:“爸,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我。”原来有爸爸是这样的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