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马上就不是孤家寡人了,别用错词。”费思徽一张笑脸上满满都是戏谑的表情,看了看墨堃浅浅的笑着。
“这可不一定,”夏风栾继续刀口上舔着血:“你说说看,某些人找了几年,却连个屁都没有找到,还好意思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费思徽闪了闪那剑眉凤眼,眼珠微转:“就是不知道那个能够把病号服都穿成了阿玛尼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呀?然后再来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语气一会儿幽婉如女人,一会儿豪爽似君王。
夏风栾与费思徽两个人一起眨了眨眼睛,对着墨堃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滚!”
“不用,我还有事情要问,等问清楚了,不用你说,咱们得回去陪夫人,是不是?”费思徽得意的摇头晃脑,一双桃花眼满满都是挑衅。
夏风栾也意犹未尽的嘚瑟神色,嘴角挂在戏谑的弧度:“对呀,我们都要陪夫人,我说,这位先生,你的夫人在哪里呀,不会还在你丈母娘的肚子里吧?”
“有意思吗?”墨堃一脸黑线,恨不能捏死着两个家伙,他的声音如同他的脸色一样冷硬。
费思徽微微勾唇一笑,云淡风轻:“对了,你这个助理,昨天你老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帝豪酒店?却让他陷入了那种危险,看来,你的位置是不是太久了,好像忘了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