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银銮眼底精光一闪,见漠懿不再谈吐,抓紧干起了正事。
由于身经百战的缘故,阙银銮很快就……
以下不可描述!
作死写一段吧!
“啊!别……”
“疼……疼,轻点儿啊。”
“忍着点……”
“啊!你呃……”
“……”
真的是……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
夜,很长很美很累。
翌日。
漠懿欣欣然睁开眼,昨晚翻云覆雨了一夜后,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瞥向床的另一边,阙银銮根本不在。
应该是去上早朝了吧……漠懿再看向窗外,艰难的发出一声:“有人吗……瑞草……红霓……紫绫?”
门外立刻响起了脚步声。
“娘娘!”三人异口同声,跑到漠懿身旁。
紫绫道:“娘娘昨日刚刚经历琴瑟之事,今日身子定是不大舒服。所以,陛下早就唤我们来服饰您了,陛下说,待会儿会有人带药来给您喝。”
“药?”漠懿眯眯眼,难不成是堕胎药?
紫绫脸色红了几分,干咳一下:“咳!娘娘,紫绫并未接触此事,所以讲此事不大好……您……真的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