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寄红尘千万世,
泥埃皓月几年青?
……
大一的时候,李耀桀曾经跟着喜欢摄影的同学在山间村里探寻,拍照,后来看着这些风土人情心生感慨而写的。刘茂写的山水诗,正好一个类型,就拿出了和他对比了。
“律诗?”萧琴看了之后,不禁惊呼。
“正是。”李耀桀点头。
“这种诗体不是叫李耀桀的才子几天前才创立的吗?你这么快就能写了?”刘茂冷汗淋漓地看着他,以前的诗没太多格律和工整之类的讲究,因此作起诗来的难度并不大,有点才学的人都能作上一二,但和这种律诗相比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万年县令对外说这律诗的体裁是李耀桀偶然所得,但多数人也和第五明一样,认为这是他所创,只是谦虚罢了。
刘茂身后的几个同伴也震惊万分,长安城这几日都在流传这种新诗体,但都是一些大才子和大文豪才会去尝试,他们这些小打小闹的读书人,想作出一首拿得出手的律诗不可谓不难。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却能作得不错。
而其他胸有点墨的文人,也十分敬佩,刘茂的诗把游人写的高傲,山水写得渺小,但李夕的诗描写的景色之后,最后一句却问:泥埃皓月几年青?
你就是一个尘埃,在大自然之中,又能存在多少年呢?青山绿水才是人间永恒的。这句话也同样用来批评刘茂,你自视甚高,但实质上只是一粒尘埃,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
无论是从诗还是从人,刘茂都被秒成渣渣了。
李耀桀自顾自得坐下喝茶,以前小打小闹的作品,和李白、杜甫、白居易等真正的诗人没办法相提并论,但在这个律诗还没定型的年代,他这首也勉强算得上是佳作了。
萧琴看着这个李夕公子,心生爱慕,自古才女爱才子,更何况是这么出色的才子呢?更何况,方才他扶住将要摔倒的自己,还对刘茂说对待女子应当温柔体贴……这么有才且体贴女子的男人,何人能不心生爱慕呢?只是想到,自身沦落风尘,身份卑微,又岂能有所幻想?
刘茂等人灰溜溜地离开,今日的刘茂可谓是颜面尽失,被一个无名小卒蔑视,发怒险些推倒萧琴,才学比斗,被李耀桀的律诗秒得渣都不剩……
第五明看到刘茂灰头土脸地离开,也是大喜过望,“来人,上一壶好酒,今天我和李兄不醉不归!”
艺香楼歌舞盛行,文人骚客数不胜数,才子艺伎满楼皆是,方才李耀桀的律诗作品已经传遍艺香楼,顿时李夕这个名字在艺香楼惊起波浪……
李耀桀创立出新诗体,李夕写下诗篇,李家真的是人才辈出啊。众人感叹。
萧琴和苏月分作李耀桀和第五明身边,为他们倒酒取食。
“太爽了,这样的日子才是逍遥赛神仙,哈哈!”李耀桀内心想着,也情不自禁大笑,和第五明举杯豪饮,这样的日子不正是他喜欢的吗?醉卧美人膝,醒看天下人,最潇洒,最恣意之人,莫过于此。
偶尔有才子佳人来敬酒,李耀桀也照收不误,没多久便喝地红光满面,趁着微微醉意,左手时不时偷偷触摸到萧琴的小蛮腰,感受她曼妙身段,内心暗爽:这手感,真他么的过瘾。
萧琴虽然知道他的手时不时摸她,也没有责怪,以为他是喝多了。并非故意。李耀桀看着她羞赧的模样真是有些受不了,可惜第五明这家伙在这,不然说不定可以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李公子,妾身对公子方才作的诗尚有不解,不知公子可否为妾身解答一二?”
妾身?李耀桀眼神有些朦胧地看着她,她居然用这个自称,这是说明她对我有好感?哈哈!“好,你哪里不懂?”李耀桀笑得合不拢嘴……
写诗什么的,太难了,写出的东西也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