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把事情好好地说一遍!”李渊坐在龙椅上,闭着眼睛喘气。
万年咽了一下口水,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部告知李渊。
“这个李耀桀是何许人?”李渊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
“回陛下,李耀桀是富商第五文博子女于冀州游玩时结识的,家人无人。前几日与第五文博之女成亲,目前居住在长安城道德坊。”
“前几日,长安城中,兴起的报纸,是不是他搞的名堂。”
“正是,此人才学斐然,创作出两种新型的诗歌体裁,谓之律诗与词。”
“此事朕略有了解。”李渊想起了这个人,自语:“用醋真的可以辨别出真假铜钱?”
裴寂和万年忐忑地低着头,等待李渊发号施令。
“那几个私铸铜钱的人呢?”
“正在县衙牢狱关押着。”
“裴寂,你亲自带人,把他们押送到刑部。”
……
此时的李耀桀和第五瑶以及小萱三人,已经回到家中。
“相公,方才的赌局,为何是庄闲赢面同样大?”小萱还惦记着这事。
“刚才我让你一直押异面,不是正好不输不赢吗?”李耀桀笑了笑。
小萱知道,但不懂原理。
“这样,你拿八枚铜钱,铜钱是一面有字一面没有。”李耀桀只好用枚举法解释了。
“两枚铜钱,第一枚为字面,第二枚也是字面,这是第一种情况……”
李耀桀解释完了以后,第五瑶和小萱都点头,表示明白了,“那假币为何会融化于醋中?”
“真金不怕火炼,但铁怕。”
“……”
行人渐少,归鸟鸣晚。夕阳在人们的注视下,缓缓落入西山。
李耀桀三人吃过晚饭,第五瑶和小萱提出要去洗发沐浴,迎接七夕之夜。
“我帮你们!”李耀桀十分兴奋。
“相公,你莫不是想到什么坏事了?”小萱古怪地看着他。
第五瑶明白过来,瞪着他:“老老实实呆在房里。”
李耀桀才不会老实呢,这晚,第五瑶洗个澡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被李耀桀不安分的双手折磨得脸红如霞,娇喘连连……
小萱更惨,李耀桀为了补偿她,也为了平息欲火,月上枝头了,她还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