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功夫,没准她打架的时候,挽起了衣袖呢?”这个仵作估计也就是靠的这点儿赖皮能力,才一直在县衙做到现在的。
自己出现这么明显的错误,他却各种为自己找借口开脱,也是让人无语了。
“说的好像周小姐会功夫一样,说的她好像就是个泼妇,打架还会挽着衣袖。可仵作大人你有没有仔细看,她身上有没有其它伤。”向晓红微微一笑,对他反问道。
“她被人一刀致命,怎么可能还有其它伤呢?”仵作似乎觉得向晓红在说笑,还冷笑着回了她一句。
“就是咯,你都说了是一刀致命,她又哪里来的机会挽衣袖和人打架呢?”向晓红又反驳了一句,倒是让那个仵作被说的哑口无言了。
“我记得陆师爷去找我时,说了案发经过,说是死者父亲听到叫声,跑过去发现的死者,而且还说死者房间当时没有烛光,是漆黑一片的,既然什么都看不见,为什么那个凶手就那么肯定一刀能杀了死者呢?这只能说明一点,这个人跟死者一样熟悉这个现场。”
向晓红在将那个师爷怼的没话说后,才说她对这个案子凶手的猜测。
“你不会想说又是家里人吧?”张达皱着眉怀疑的问道。
“是不是,等我验完就知道了。”向晓红说着,便伸手去拉死者的衣服了。
“你要干嘛?”看她拉死者的衣服,赵博立马对她追问起来。
“当然是验她身上的伤呀。”向晓红抬头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回道。
之前黄家的人,好几个都是男的,她也是很详细给他们验尸了,怎么这一次女的他们反而接受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