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试水,但赢了一局的罪门刑警心情显然非常好,甚至把他的小铁壶递了过来。
不过保三郎闻了闻,发现里面装的是酒,于是婉拒了:“不好意思,我还在勤务中,不喝酒。”
罪门刑警嗤笑了一声:“然后在勤务中和别人打牌?”
保三郎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答道:“和搭档刑警打好关系也是工作的一环。而根据我的判断,来一场惊险又刺激的赌博才能促进你我关系。在牌局中也能使我们更加了解相互的性格不是么?”
“你这小子有点意思。好,跟你赌了!因为你很合我胃口,所以即使我赢了,我也不会继续刁难你,但相对的,你要给我独立调查权,如何?”
“好。请!”
说“特殊规则”能“加速”游戏进程其实是个笑话。
突然死亡规则不同于用筹码衡量胜负的正规德扑,决胜的时候必然进入对决环节,诈牌几乎没用。而且由于对决的机会只有一次,在最小的牌型是一对的场合,实际上绝对没有人会在手上只有一对的情况下选择对决的。
所以胜利的底线牌型其实是公牌不包含ker的三条,而根据个人对风险评估和胆量的不同,选择的决胜牌型也不同。
实际上根据保三郎的观察,罪门刑警由于第一局就用顺子压过了三条,所以似乎对顺子非常警惕,只在获得葫芦比顺子大以上的牌型时选择对决。
在这种保守的对决策略的下,实际上绝大多数发牌双方直接都选择盖牌放弃。
这所谓的“一局胜负”实际上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加速?那是什么,好吃吗?
关于加速游戏的说辞是个谎言,保三郎的真实目的是将致死的“毒药”合理的加入规则。
而这一个多小时的漫长等待就是为了现在,这让对手毒发身亡的一刻。
场上的公牌是红桃,红桃和红桃10。
“hn。”
保三郎把牌盖在桌上,然后向后靠在了椅子上,双臂抱胸凝视着罪门恭介。这是个“幼稚”的挑衅动作。
作为一个老鸟刑警,罪门恭介当然不会把这点压力放在心上。
他慢条斯理得抿了一口酒,看了看手里的底牌,又仔细看了看保三郎的表情:“l。”
“明智的选择。”保三郎先声夺人,将自己的底牌掀开,红桃和ker,“yallush”注
“那是当然的啊,小子。”罪门恭介也甩出了自己的底牌,黑桃和草花,“拿了顺子我都不要。我早就看穿了,这规则诈根本用不上,又不会流失筹码。而论骗你还差着远,那个挑衅的表情作给谁看啊?”
说着又得意地喝了一口小酒。
保三郎耸耸肩,一张一张地收拾起桌上的扑克牌:“说起来,好像还没敲定,我赢了你输我什么吧?”
“嗯?除了要我老实听话还能有别的吗?”
经过一个小时的“尔虞我诈”,罪门对保三郎稍稍放下了点戒备。他从办公桌上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双手交叉叠在下巴下,似乎对正在进行的话题很感兴趣。
“没错。”
保三郎将扑克非常平均的分成两堆,然后洗牌的时候非常精确的左右交互盖住,完美的洗牌。保三郎暗自点了下头。
“不过稍稍有一点区别。你可以有脾气,但是我吩咐你做什么,你必须完成,且不能问为什么。”
保三郎慢条斯理得洗着牌,而罪门刑警则仔细得盯着保三郎,防止他动手作弊。
最后,保三郎足足洗了六遍才把牌放上牌桌,然后把牌切成两堆,伸了下手,示意罪门刑警摸牌。
各自摸了两张底牌后,保三郎展示了三张公共牌。
好像冥冥中自有天定,场上的三张牌竟然和第一局一模一样:红桃,红桃和ker。
注:德扑最大的牌型,皇家同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