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去找万俟风,天涯海角,无论如何都必须找到。”令狐千夜下达了最后的死命令。
令狐拓哲这边也是迅速麻利,发出命令给各个分舵,让他们密切注意。
“皇上,人带到了。”杜子建将身后那个白白胖胖的男子扔在地上。
“说说吧,当初你是怎么和浣溪认识的。”
令狐千夜没有那个多余的精力和一个小贼兜圈子。
郑开心那曾见过这种大场面,当即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皇上,不关草民的事啊,一切都是浣溪所为。”
令狐千夜忍着想要上前去揍死这个毛贼的冲动,但还是有些怒不可遏,“她为你冒死进宫偷药,你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关键时刻将自己摘干净,为了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简直了。
郑开心当即吓得瘫软在地上,进宫偷药,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必需得快点撇干净关系,“草民不知啊!”
令狐拓哲环抱着双手,站起来,一脚踢在飞贼的肚子上,“你不知,就是你这个老色鬼,再不老实交待,就把你变成太监。”
“草民真不知她为何要进宫偷药啊。”天可怜见,他即使知道浣溪偷这个药是为了救治自己,他也不敢承认啊。
“问你偷药的事情了吗?”令狐拓哲又是一脚。
郑开心有些懵了,如果不是为了偷药的事情,还能是什么事情,“大司马的东西,我们什么也没拿。”
“问你和浣溪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原来是为了这个,不早说。”害得他担心半天,找着各种破绽百出的借口。
“你真的是皮痒了,找抽。”令狐拓哲使劲地踢着郑开心的腹部,像是要将全部的怒火都撒在他的身上一样。
“饶命啊,饶命……”
令狐千夜担心郑开心被踢死了,那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急忙阻止令狐拓哲。
“皇弟脚下留情啊,等为兄问完想问的话,你再处置也不迟啊。”
“还不快老实交代。”
“咳咳,咳咳咳,草民也只是在街上遇见她的,她一直说要跟着草民。
之后在她身上找到一个钱袋,上面绣着浣溪二字,所以便唤她浣溪,关于她的其他事情,草民实在是不知啊。”
“那个钱袋中有多少银子,钱袋呢?”
“有八九千的样子,钱袋当时就丢了。”脸上尽显对金钱的迷恋。
“这么多的银子,看来浣溪的身份不简单呐。”令狐拓哲在一旁补充道。
令狐千夜也陷入了沉思,“先将他带下去吧,其余的事情,再做考量。”
“小十四,你先以京城为原点,向四周散去,寻找那些失踪了女儿的大户人家。”
“皇兄,你这无疑是在大海捞针。”
“去办便是。”无论如何,但凡是只要有半点机会,他都不能错过。
“遵命!”令狐拓哲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正经地去帮他皇兄办事去了。
晚间令狐千夜换上夜行衣,溜到浣溪的房间之中,叫醒浣溪。
“皇上,你这大半夜的,是想要干嘛啊?”好好地不睡觉,跑来打搅她的美梦。
令狐千夜伸手掐了一下浣溪的脸颊,“我今天中午的时候不是说过一起用膳的吗!”
“……”浣溪沉默以对。
“你不知道朕的时间很宝贵的吗?”令狐千夜有些矫情地为自己找借口。
浣溪翻了一个白眼,“皇上,不会说谎就不要说。”走在令狐千夜的前方,给了他一个背影。
令狐千夜自是不甘示弱了,加速走在浣溪的前面,留给她一个傲娇的背影。
浣溪没放在心上,她只关心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继续和周公未完的约会。
眼瞅着令狐千夜偷摸到厨房,拿了几样小菜,还有一瓶清酒,“皇上,我们这是要干嘛啊?”
堂堂的一国之君,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吃点什么东西,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有意境很有感觉吗?”
浣溪正想怼回去,却被门外的声音惊扰了。
令狐千夜急忙伸出手,捂住抚音喋喋不休的嘴巴,直到门外巡逻的侍卫离开以后,令狐千夜才放开捂着浣溪的手掌。
浣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皇上,难道我们两个在这偷偷摸摸,就是你想要的意境吗,那臣妾可不可以选择回去了。”
她真的感觉自己有些要发烧了的迹象,实在是不宜跟着这个皇上在外面继续胡闹了。
“就陪着朕一下,不行吗?”关键的时候还是要拿出皇上的威严来,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才会选择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