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开壶镇了。”许昊龙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之中带着些悲伤,正是少年时的他却显现出中年人的沧桑。他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嘴角挑动。
“离开壶镇?您是准备去哪啊?”山腾扬问。
“去兴州市呗。”
“啊?”
“怎么?不欢迎?”
“不是不是!哪能啊。那您去兴州是什么打算啊。”
“我去兴州,第一件事情就是对付江家!”
“您要把江一品和江霸这对父子连根拔起?”
“当然。”许昊龙点了点头,他心里在谋划着些什么。山腾扬看着许昊龙如同深井一般的眼睛,看不穿许昊龙的心思到底如何。虽说许昊龙是个高人,但是江家毕竟在兴州扎根已久,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容易拔除的。
“可是那对父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这个就不牢你操心了,你只需要帮我物色好一套房子,过完年我和我父母就会搬过去。”
“这个好说!好说。”山腾扬家里的生意涉及到房地产这一块,在兴州地界还是有些实力的。
“另外,我需要一所新学校,你能搞定吗?”
“这个更没问题了。您放心,这点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明个儿就回去给您看房子,包管您满意。”
“好。那这一次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帮你。”
“大师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啊?您这么说那简直就是折煞我了,我能为大师您做一件事情,那是我三生有幸修来的福分!”
“哈哈哈!”
一顿大餐恰完,山腾扬送许昊龙回家,结账的时候许昊龙才知道,原来这家和丰酒店就是山腾扬家开的。
那之后的两天,许昊龙都闷在家里,快要过年了,他的父母也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假期。许昊龙那天开门迎他父母进来的时候,看见双亲经历风雪后略显沧桑的面容,许昊龙低下头转身回房间了。
这个年他父母倒是过得很开心,因为他们儿子期末考试考的很好。在他们心目中,只要读书好,那万般皆好。
年夜饭很丰盛,许昊龙吃到一半忽然开口说:“爸妈,我们去兴州吧。”
“我们现在不就在兴州吗?”许父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我是说,去兴州市。”
“去兴州市?去那干嘛?旅游吗?可我跟你妈妈没空啊,我们年初五就要上班,要不给你点钱你约几个朋友一起去吧。”
“不,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我们搬去兴州住,住自己的房子。”
“自己的房子?孩子,你没事吧?我们在兴州哪有房子?”许母说着,伸手摸了摸许昊龙的额头。
许昊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没事,妈,您还记得上次那个叫虞深深的姑娘吗?”
“你是说上次请你去兴州参加生日宴的那个姑娘?”
“没错。”
“记得,怎么了?”
“我救了她,她父亲为了答谢我,答应给我们家在兴州买一套房子。”
“孩子,你在说笑话吗?”许父许母对视了一眼,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许昊龙。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家是兴州首富,很有钱。我已经收下了那套房子,我们年后就可以搬过去。”
“可是,”许父许母都是一愣,显然,他们还没准备好这突然而来的惊喜。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爸妈,兴州那边的学校我也联系好了,凭我的成绩,足够入学。你们每天上班这么辛苦,我不想看到你们再这么劳累了。到了兴州,我们家可以坐点生意,你们做菜那么好吃,咱们开个饭馆怎么样?”许昊龙把一切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