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霜听完也吃了一惊,她睁大了眼睛盯着吴耐,好奇地待着答案。而吴耐低着头,周围无人可以看到他的脸色,只有欺霜那个角度正正好可以看到吴耐的侧脸,她似乎看到了吴耐的嘴角似在抽动。
顿了一顿,吴耐抬起头来,一脸傻笑:“公公,厉害吧?右手向背左手接旨,意在持刀之手绝不指向皇帝陛下!这是我桥头听书学来的!怎么样!是不是有模有样啊!”
“什么?听书学来的?奇怪,这深宫禁军的礼仪虽说不上什么天大的秘密,但也不是一般人能见到才对啊……”
传旨太监还在捉摸这怎么回事的时候,吴耐好似要故意打断他思绪般,再度开口抢说到:“公公,这旨意我算是接了,你们怎么着也得听听我的条件吧?”
太监听完这话差点没爆粗口:“你这……告诉你吴耐!别得寸进尺!这是皇帝陛下召见你!不谢恩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还敢提条件!你以为你算老几!赶紧准备准备就给我进宫去!不然陛下龙颜大怒!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太监说完气呼呼的将袖子一甩,转头带着侍从们离开了,临走时嘴里还嘀咕着“没规没矩的乡巴佬”。
欺霜叉着腰看着吴耐,有些打趣地说到:“吴耐,敢跟皇上要条件,这点上你胆子倒是挺大的。”
吴耐倒是松了口气一样,回到:“我这也就顺便问问嘛。”说完擦擦冷汗回到了大院。
可他在大院才冷静了一会,又烦心了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还是应该坚持回绝才是。”吴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大院中踱来踱去。
他的未婚妻柳欺霜,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看着,眼珠跟着他转来转去,转去转来,差点没转晕过去。
欺霜气不打一处来,用力砸了下石台,没好气地吼了过去:“吴耐!你烦不烦!你不是决赛里打赢了名满天下的南楚一剑吗!咋了,还有比这少年天才更可怕的对手吗?”
吴耐终于停了下来,一脸“你懂个啥”的表情回到:“他南楚一剑白郁再厉害,不也是个毛头小子吗!那是北山剑仙姜如真没来,要来了,这届还能有别人啥事?”
“你说什么鬼话呢,那白郁也就小你几岁而已,而且还被你打败了,怎么了,换北山剑仙来,你就当不了这天下第一了?”
吴耐非常无奈地摆摆手:“你不懂,这白郁虽然是剑术天才,可他年轻,容易被套路。那老姜头,鬼得很,我可摆不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