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石子如弹射之丸毫不留情的击在一只鸟雀头上,将其打落在地。
凡乐对自己体内的内息运用也愈发熟练,内息加持射出石子,劲道十足,而且隐蔽性较强。
晚餐又多了一点!
走上前去,凡乐捡起那昏迷的鸟雀,递给身后的沈嘉,沈嘉手中已经拿着一只肥兔,手中一根柔枝当做细绳,挂着不下十只鸟雀。
两人一狗看着战利品,晚餐可以大饱口福了!
正值口水横流间,突然一只惊鸟从凡乐一旁隐秘的枝叶丛中冲天而起,划过一道弧迹丛凡乐前不远经过。
凡乐下意识一动,不由思索间跳出,一手横过,五指伸出,反手将那飞鸟罩在手掌之下。
飞鸟惊慌失措,四处冲飞,凡乐站在原地,身形不住晃动,而那手随着飞鸟移动而动,仿若乌云遮盖一般。
飞鸟直欲飞出这片手指牢笼,但却不得其要,左冲右突,头顶上那只手仿佛一张粘网将其紧紧裹住一般。
沈嘉看得呆了,他知道凡乐在堂主前辈的指导下,进入聚精期,但不想聚精期的内息竟有如此妙用。
凡乐似乎有所感悟一般,竟然闭上了双眼,单手划过一道道轨迹,竟是在没有目视的境况下,将手掌下的飞鸟留在其中,任凭飞鸟如何冲撞,就是飞不出凡乐的手心。
气息通体,内视自身!
凡乐开始逐渐领会堂主前辈所说聚精期的这句话,此时内息在体内不停运转,凡乐虽然闭上了双眼,但意识却随着内息在体内奔腾,他能感受到体内的血液流淌,仿佛涓涓细流般的内息在体内随着血液汹涌澎湃。
而手掌下则是感知到了一团杂气,杂气的冲突方向在凡乐意识中显得分外明了,手中翻下,凡乐体会到其中玄妙所在,已经不需要用眼神去看,凡乐仅凭感知便能知道那飞鸟的行动方向,仿佛这是理所当然一般。
凡乐手臂的移动范围越来越小,最后逐渐至微不可见,凡乐手掌翻上,那只飞鸟站在凡乐手心中,虽然飞鸟一直扑棱着翅膀,但却不知为何,此时的飞鸟双脚停立在凡乐手心上,不移不动,那闪动的翅膀无不表明飞鸟已经用尽全身力气,但却仿佛粘在凡乐手心一般,飞起不得。
不到片刻,凡乐的手臂又开始移动起来,随着凡乐手臂的移动,那飞鸟也紧紧相随,翅膀费力地向扇动,但鸟身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凡乐手臂而移动。
如果说之前是凡乐的手臂随着飞鸟移动,那现在的情况正好相反,是飞鸟跟着凡乐的手臂移动而动。
凡乐意识一片清明,似乎处在一种玄妙的境界中,凡乐仿若有了一道念头,不管飞鸟如何动作,只要凡乐的手没有离开,那么凡乐便有了操控飞鸟行动的能力。
意识所至,凡乐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只见凡乐单手外扬,松缓了手臂,低声喝道一声:“去!”
那飞鸟顿时得到解脱,仿佛得到赦免一般,飞快地向外飞走。
就在此时,凡乐双眼猛然睁开,单手划了个半圈,向下一引,又低声喝道:“来!”
仿佛一道吸力凭空而生,将那只飞鸟紧紧吸回,任凭飞鸟翅膀如何扇动,也逆转不了其路线,凡乐手掌复又翻下,又将那飞鸟罩在手掌之下。
凡乐欣喜若狂,但不想体内内息运转生涩,手中一抖,疏忽之下,手掌遮罩的那只飞鸟已飞出,直冲树梢,立时消失不见。
凡乐连忙站定,缓缓平定体内内息,内息这才运转如常。
想了想,凡乐似乎心神也恢复常态,挥了挥手,闭上眼,凡乐却怎么也找不回方才的那种感觉了,又模仿了几次之前的动作,但还是感觉差了点意思。
沈嘉凑上来,“老大!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真是神乎其神啊!”
听了沈嘉对凡乐方才行径的描述,凡乐摇摇头,皱着眉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现在怎么也找不回方才那感觉了!”
沈嘉想了想,道:“难不成要在手底下放只鸟才行!”